“他砸千万搞了个顶级烟花盛宴,来蹭一蹭。”
“看,看,厚此薄彼。”
邵慎时又不服,小媳妇似的戳厉公子,“我说,你不准。那祖宗要弄,你亲自来压阵。厉敬焰,你做事做人还挺双标。”
厉敬焰拍拍裤腿,“别踹,鞋底那么脏,过年穿的衣服。”
祁南烛抓子搁棋盘认输,移步去茶台,“饿了,点餐。”
邵慎时扭身按了铃,凑近问,“又输了?”
“输一下午。”
“陆五就不让让?”
“给南烛让棋,他能抓着棋瓮把你打死。”
扫了眼祁南烛阴晴不定的脸色,“云先生又看戏?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厉敬焰,你被将军了。”
“我看不见?”
那边围棋落下帷幕,这边象棋胜负已分。
“云镜,这边来。”
云镜捏着干果,不甚优雅,“下不赢,让宴沉来陪你。”
陆五一脸疲困,喝浓茶提神,“起床气,不敢去。”
惹睡觉的宴沉,那就是疯子,见人就揍,下手还特别狠,打死作罢心狠手辣的样子。
“谁的美人来了,还不去接一接。”云镜打趣声,端着精致的果叠在陆五对面坐下,外面有人正走来。
“我不要脸,让我五步。”
“允。”
邵慎时忙,林垚也忙,算起来也就之前李知生病两人见了面,林垚刚进入乐团正是需要表现的时候。
以为林垚来了,闲着没事,来了廊外,眯眼瞧着。
少顷,扭身问屋内,“那祖宗住的哪儿。”
“常住那一间。”
龙飞领着李知还没走近,就见邵慎时挥手,“宴沉在套间。”
龙飞跟李知都不知道宴沉在睡着,要是知道龙飞肯定不去。
走近,不傻的龙飞察觉到异样,停下,“李小姐请。”
在上班,李知被直接从古董行接过来,那对月城来的夫妇对那把水墨的折扇很感兴趣。
拿下就差那么一步!
心里难免可惜。
叩叩叩。
叩叩叩。
叩叩……
“滚!”
李知抿了抿嘴,没在敲门,立在门口,不过山上太冷,就算穿着外套,套裙下就有一双丝袜根本挡不住寒冷。
冷的在门口来回踱步,高跟鞋在地面咔哒咔哒响个不停。
房内,宴沉拧了拧眉,开了一盏小夜灯。
晚上八点多。
又枕回去,睇了眼门口。
“进来。”
屋内暖和,进来就觉得舒服,至少捡回一条命。
光线昏暗,绕过屏风,上了两步台阶,太子爷就躺在大床上,纯白浅色印花的白鹅绒面料,就露出宴沉那头揉乱的头发。
“宴先生。”外套放在旁边,在床沿坐下,小心的伸手,“您不舒服吗?”
男人的手忽然从被子里伸出来,握着她手腕直接扯到床上。
“陪我睡会儿。”
嗓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嘶哑。
李知脱了鞋,慢慢的钻进被窝,衣料跟真丝面料的床单摩擦,莫名给这孤寂的房间增添了暧昧感。
“宴先生……”她枕着枕头的一角,近距离看男人睡颜。
侧躺的他给了空间,她鬼鬼祟祟的挪过来,正觉得温暖,被子下男人长而有力的腿压上来,强势的把她腿分开。
“腰腰……”
“老子想弄你!”
“我……”李知吃了一惊。
男人压过来,侵略强势的叼着她的唇,这次是半点不留情张嘴就咬,他身上是沐浴乳的香味。
明明看着才醒,唇舌上留着浓茶的苦味。
邵慎时动静不小,闹醒了他,起身洗澡要了杯浓茶,才躺回去十分钟不到,某个姑娘就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