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李知没解释。
确实没帮孙梅,救的是她小时候的自己。
在大雪夜,被一串糖葫芦骗到,被妈妈抛弃的自己。
她倒霉吧,可老天爷也太没眼,怎么不可怜可怜这母女三人,在外撞上孙梅的男人。
好毒,酗酒,还家暴。
看孙梅带着行李,当即反应过来要跑,李知皱了皱眉,摸了摸鼻尖,“你先走。”
孙梅没动,是不会丢下李知自己跑的。
好嘲讽可笑的举动。
妈妈能丢下她,别人的妈妈却不会丢下她。
“臭婊子,你敢跑路!”
狗男人举起拳头就冲过来,李知动作娴熟,半侧拖着男人的手臂直接过肩摔,她不仁善跟上去补脚。
狗男人是有点本事的,抱着李知的腿拖攥在地,反扑过来拳头砸脸。
也就挨了一拳李知反击,狗男人摔出去很远,趁机捡了半截转头,趁其不备转身砸过来。
“妹子!”
孙梅来帮忙,狗男人的一拳都没接住。
李知追过来,扣着狗男人手臂,顶着后腰紧紧一攥,手臂错位,又蓄力的一脚踩过来从后面踹断男人的腿。
扯下男人的外套,去旁边装砖头,拎在一起狠狠的往男人身上砸。
“堵着他的嘴,跟猪嚎似的。”
孙梅脱了鞋,抵在狗男人嘴里,李知砸了好久,砸的男人疼的晕过去,才抖落衣服你的砖头把外套给烧了。
扶了把出血的额头,“走。”
“这种赌徒,被追债,让高利贷揍死也是自找。”
这一晚有点疯狂。
回到宾馆,洗漱换衣,把白天穿的一身也给烧了,这才回屋裹着浴袍坐窗沿上抽烟。
太兴奋没睡意,干坐一晚。
孩子登记用的化名,护士来催过被找了借口躲开,反正钱一分不少,顶多是到时候不能报账什么的。
那个逼迫孙梅卖身的金哥反应也快,跑医院来找人,李知经验足帮着躲过,不敢在郓城叫车,让荣万派了车来接。
小树的病情稳定下来才带着一起去北城。
安顿好孙梅三人,李知就回京港,当晚就把许久不见的梁浩然约出来。
在一间很有格调的西餐厅。
“有段时间没见,你瘦了。”
李知给他倒红酒,笑意盈盈,梁浩然摆手,“你可别这种眼神看我,瘆得慌。看你就有事说吧。”
李知也不绕弯子,“我一个远远房的亲戚,孩子生了病,被诊断先天性心脏畸形,想麻烦梁少介绍个好医生安排一场手术。”
什么破事,还得让他兴师动众跑一趟。
“这事不难,你打个电话就行,还这么郑重其事约我吃饭。你知道那事我还没好好谢你。”
她记得,宴沉给的那份文件。
李知不敢邀功,有自知之明,“那事宴先生安排跟我没关系。我对看病资料这块不懂,费用多少您告诉我,我……”
梁浩然爽快挥手,“嗐,说这个就见外。就冲那份文件,我就该给你不少好处。”
“你把人带去医院,我马上安排检查住院跟手术。”
“费用别管。”
“不合适,容易让人误会。”她还是把三十万现金的牛皮纸袋递给梁浩然,“您不缺,就当医生护士的辛苦费。”
“有劳梁少费心。”
梁浩然哼笑,“李知,你办事真是周全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事情谈完,两人高高兴兴的吃了晚餐,梁浩然没把她当外人,知道她回乡有段日子,聊了些圈内的八卦。
无非是一些,少爷们的争风吃醋什么的。
谁泡了谁,谁又跟谁睡了这种。
到最后,梁浩然惬意的喝着酒,“这事怎么不找沉哥,沉哥会疼女人的很,你得宠一句话的事。”
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