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”
“说话不算数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就被堵在嘴里。
君殇的吻温柔克制,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,
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慢慢的,他眸子爬上红血丝,吻也越发汹涌。
摁住云念卿后腰的手转而托着纤腰,将人放在梳妆台上坐着。
“当真没有其他的?”
云念卿双手交叠在君殇后脑勺,“还能有什么其他。”
确定了回复,君殇再次吻过去,狭长眼尾泛红,额头跟手背皆是青筋暴起。
极力克制着心底情绪。
“卿卿,孤说过最厌谎言,最厌欺骗。”他捧着脸颊,沙哑温柔声音暗含警告。
“卿卿说,是交代。”
“若孤发现……”他狠狠一咬,云念卿疼的眉头轻皱。
一股血腥味自二人口腔中蔓延。
“卿卿……”他的吻蔓延到耳垂,亲吻着低语,“还记得,孤养的那只狐狸吗?”
云念卿眼皮狂跳,沙哑声音再次自耳畔响起,“被剥皮了。”
忽的,云念卿整个人被拖下梳妆台,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强制转身。
铜镜里倒映出二人相依的画面,也照出了君殇暴戾横生的桃花眼。
仿佛下一秒就要食人肉,喝人血一般。
“夫君?”
云念卿刚唤出就被抵在梳妆台,摁在铜镜前。
面向铜镜背对君殇。
这个模样怎么看,怎么不适。
云念卿尝试着转身,刚立起来脖颈就一抹冰凉爬上。
如同蛇蠕动缠绕,云念卿头皮炸裂,寒毛竖起。
君殇贴在云念卿身后,一手搂住纤腰,一手握住云念卿修长脖颈。
低于常人的体温,如同一条蟒蛇缠绕束缚。
云念卿梗着脖颈,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看着后方,以及虚握脖颈的手。
“夫、夫君……”
她颤颤出声,高出一个头的君殇颔首,亲着耳垂下移落在脖颈。
云念卿下意识避开偏头,这倒给对方腾出空间操作。
君殇亲着忽然一咬,毫无预兆。
云念卿瞳仁收缩,整颗心提到嗓子眼遏制着自己动手的冲动。
刺痛弥漫全身,一股温热涌出。
云念卿通过铜镜看到脖颈血红流淌,鲜红跟白皙形成强烈视觉冲击。
有种诡谲而绮丽的美。
虚握的手只要轻轻一捏,开的极艳的花就会败在掌中。
脆弱至极。
鲜血顺着脖颈淌入衣襟,君殇没有松开,看向铜镜的桃花眼血色闪烁。
仿佛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猛虎,被唤醒了嗜血因子。
二人目光在铜镜中,君殇染血的薄唇贴在云念卿耳畔,温柔至极,“卿卿,孤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“撕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