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有些人住,但是以酿酒为生,村民也不甚富裕,如果去的话可能买不到什么东西的。”
君夙折指向另外一个地方。
“咱们可以去这里……”
“那是后面的路,后面可以去那个地方,但是如今距离天泉庄最近,咱们到那里看一看……既然是酿酒的,那木炭这样的东西必定不少,说不定还能弄点烈酒呢。”
在这个寒冬腊月,一杯酒有时候能救一条命。
尤其是烈酒。
君夙折想了一想,答应了她。
他叫来石大路,让他看守营地,他则和顾飒带上了桑娅兄妹俩,四个人乘坐一辆马车直奔天天泉庄。
暴雪过后,太阳融化了雪水。
车轱辘走过之后,留下一道道车辙印。
如今天冷了,车辙印冻成了土疙瘩,马车走在上面颠颠簸簸,差点把顾飒和桑娅给颠散架了。
“说真的,早知道这么辛苦我就不来了。”
“不行了,我忍不住了,我要吐了。”桑娅比她还惨。
马车做出了轮船的效果,恶心的想吐。
君夙折坐在车门的方向,单手揽着顾飒,一手撑着车厢,努力让顾飒在自己的怀里能安稳一点。
桑娅实在受不了了:“哥,你能不能慢点啊?”
“这都已经要走了,再慢就停下来了,要不你下来自己走?”蛮瑟不敢怼顾飒,但是对妹妹不客气。
“自己走就自己走,冷点也比颠死强。”
桑娅抱怨着,实在受不了了,跳下了马车,跟在马车的后面,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。
野地荒凉。
远处的田野中升起一缕青烟。
青烟扶摇直上,直上穹顶。
“哥,你看,那边在冒烟诶。”
“那是有人做饭呐,大中午的人家要吃饭……”蛮瑟看都没看,没好气的怼了回去,专心赶路。
“好像不是做饭的,”桑娅还是勾着头,疑惑道:“我怎么感觉像是在烧房子呢?”
“烧房子?”蛮瑟啐了声,翻着白眼往那边看去。
这个时辰点,正是做午饭的时候。
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烟。
但是一眼之后,他“吁”的一下勒紧缰绳。
“小姐,小侯爷,你们看那边,好像真的是有人在烧房子。”
天地间烟雾变大了,隔得远远的也可以看到明火串上的天空。
那的确不是做饭!
顾飒下了马车,缓一缓心口的浊气,君夙折则和蛮瑟两个人快马加鞭,乘着马车飞驰而去。
“杀!”
“救命啊!”
“爹,娘,啊……”
“救火,救火,我的房子没啦……”
浓郁的黑烟冲上云霄。
火光中,一群老百姓打扮的村民飞奔逃窜,有的人拿盆救火,有的人抱着孩子逃命。
在他们身后,几个穿着短打虎皮的匪贼,正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。
他们是附近山上的盗匪,大冬天的下来打秋风,捞点油水好回去过冬。
没想到天泉庄的这几个住户都是硬骨头,不但不交粮食,不给肉,还敢组织庄子上的青壮年和他们对着打。
这不是要造反吗?
这要是被其他庄子知道了,每个庄子都组织起来护卫队反抗他们,那他们还吃什么喝什么。
所以说,他们得一次性的把这些人给打压下,让他们断了反抗的念头。
因此,这些匪盗们出手就点了人家的房子。
“周老头,你给老子听好了,明天中午我们还过来,要是到时候再交不出来二十袋粮食,信不信老子把你们祖坟都给刨了?”
“刨吧,刨了吧,我活人都活不起了,我还管他们死人!”
人群中,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捂着头上的伤口,坐在地上崩溃大喊。
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