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美人,不如从了本大爷,反正那个病秧子也快死了!"
“敢咬我,贱人!”
“伺候老子高兴,说不定就不让你给病秧子殉葬了!”
看到男人粗粝的大手伸过来,顾飒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醒。
来人正是他的表弟祁瑞。
“滚开!”顾飒猛然转身,一手肘撞在他的脸上,终于挣开咸猪手。
祁瑞被手肘撞到嘴巴,撞的满嘴都是血,难以置信:“血?贱人,你打到我流血了!”
趁这机会,顾飒迅速穿好衣服:“流血算什么?就你这样的,不讲伦理,不认纲常,打掉牙都是轻的!”
她后撤一步,右手屈指成弓,狠准的对上祁瑞打来的拳头。
“嘎巴”
祁瑞痛的抱着手惨叫,这一拳下去,他的指骨最少断了两根。
“贱人,你,你用了什么妖法?”
“兵不厌诈,不讲武德这些话,难道你没听过吗?”
顾飒有了喘息的契机,转身拎起一张木凳,冲着祁瑞的后腰狠狠砸下去,正中老腰。
惨叫声中,木凳子崩了个稀巴烂。
“我的腰……”
“我看你这一身的骨头都很硬,免费帮你软一软!”顾飒捡起一根凳子腿,不分地方的暴揍下去。
“饶命,姑奶奶饶命,我错了,长嫂饶了我这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“是吗?”顾飒瞥了眼某个地方,凳子腿在手中转了一个圈:“可依我看,你这身上还有个地方得软一下!”
“……什么?”祁瑞大惊失色,下意识的夹紧双腿,但是已经晚了。
凳子腿实打实的打在某个地方,疼的他倒吸一口气,翻着白眼晕死过去。
“现在,应该不会再硬了!”顾飒满意的拍了拍手。
话说回来,她和祁瑞的这一架,打的房子都要拆了,外面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她踢开门,拎着昏死的祁瑞走出门廊,拖过长长的花厅,一个人都没遇上。
直到走到花园的木桥,才见到正院那边丝竹绕耳,人们在推杯换盏的庆祝她的大婚。
真是讽刺!
顾飒拎起祁瑞,扔下木桥后,一溜烟的跑回婚房。
很快,远处传来吼叫。
“是二姑爷!怎么被打成这样了?”
“快,还有一口气,快抬进屋里。还愣着干什么呢?叫郎中啊……”
这都没淹死?
顾飒有些失落的关上房门:“还以为明天能吃席了呢……”
第二天。
睡的正香,房门被人“砰”的一脚踹开了。
多年的军旅生涯养成了她的条件反射,警觉的翻身跃起,右手迅速摸向枕下,将手术刀反藏在袖子里,挑开床幔一角,观察冲进屋子的一群人。
为首的女子三十多岁,穿着名贵的牡丹绣花长裙,满头的金钗玉簪,五官还算清秀,就是颧骨太高,一幅尖酸刻薄的嘴脸。
她是三夫人金画眉,君夙折父亲的小妾,也是军侯府的现任女主人。
“来人,把病痨鬼和新娘子的殓衣拿来,准备送他们上路!
“来了,来了,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应声走进来,吃力的卸下背上的木箱子:“我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你可要好好的做,别等那女人进了棺材再出什么幺蛾子,我军侯府丢不起这个人!”
“三夫人放心,老身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有的是经验,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用活人陪葬的时候,都是老身亲手处理的!”
老婆子阴笑着打开木箱子,里面是一些沾了褐色血渍针线,铁钉子和木刺之类的东西。
“这是针线,等一会,我会缝上她的嘴和眼睛,让她看不到,也不能喊。”
“再用铁钉子钉穿她的手脚,她就不会再动弹了!”
几个家丁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