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蔓蔓,你要是不把身体养好,我和大姐都会担心你的,知道吗?”
想到这些过往,苏蔓就觉得心口如同针扎般疼痛。
是她亲手终结了这份幸福。
是她害死了大师父和三师父。
她还害死了海岛上一百口人。
像她这样的人,还有什么资格好好活着?
她是个罪人!
“哥,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吗?”苏蔓张了张有些干涉的唇,平静的道:“我想出去走走,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
陆川本想拒绝的话,在看到苏蔓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眸时,彻底的咽了下去。
妹妹只是想出去走走而已,这点心愿,他怎么能不满足她?
思及此,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陪你出去走走。”
……
战肆瑾赶到战陵坤所在的病房时,战陵坤已经陷入了昏迷。
战时琛眼眶绯红的陪在病床前,见弟弟终于来了,立刻站起身来道:“阿肆,你总算是来了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战肆瑾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眼的战陵坤,面部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动。
他可是没忘记战陵坤当初决绝的要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无情。
他对父亲的那份期待,早就被战陵坤亲手毁灭了。
战时琛叹了口气,一五一十的将葬礼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战肆瑾:“今天在战零的葬礼上,秦望和沈越一起来了,他们对父亲说了一番话,父亲就突然像是受了刺激般发怒……”
闻言,战肆瑾的双眸骤然危险的眯起。
秦望和父亲一向都不和,怎么可能会来参加战零的葬礼?
现在只剩下一种可能,那就是秦望可能就是战零的亲生父亲。
“阿肆,刚才医生给父亲做了检查,说父亲患有阿尔茨海默病,以后他可能会意识不清,甚至可能不认识我们。”
战时琛看了一眼两鬓斑白的战陵坤,叹了口气道:“我知道父亲当初背叛了母亲,对我们也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,前段时间和你闹得不可开交,但是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我们的父亲,我希望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,他有话要对我说。”
战肆瑾却在这个时候冷冷的打断了战时琛的话:“他有什么话要说。”
“好像是和段丽君有关。”
战时琛的眉心锁得更紧了:“可是父亲的话还没说完,又陷入了昏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