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嗤笑出声:“你要是有道德,当初就不会背着我母亲在外面和段丽君乱搞,还生下一个杂种!”
“……”
跪地的战零瞳孔猛地一缩。
他缓缓地掀起眼皮,扫向眼前的战肆瑾。
但却什么话都没说,什么举动都没有。
“你放肆!”战陵坤气疯了:“战肆瑾,你害死段阿姨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,你居然还敢跑到葬礼上来对我指手画脚,你可别忘记了,当年没有老子,就不会有今天的你!”
“段丽君是怎么死的,跟老子没关系。”
战肆瑾轻浅笑开,眸子里却是诡奇的冰寒:“我只知道,要是苏蔓少了一根汗毛,老子要你们所有人陪葬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战陵坤气得身体都哆嗦起来。
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,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不孝子给解决了。
战老夫人也是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,赶紧问道:“肆瑾,这件事会不会是弄错了?陵坤今天一直都在忙丽君的葬礼,他怎么可能绑架苏蔓,苏蔓是不是去哪里没及时告诉你,她会不会等会就回来?”
“管家已经全部都招了。”
战肆瑾眸光沉沉的扫向战陵坤:“苏蔓被绑架了。”
“那你就去找管家询问啊!”战老夫人说道:“他肯定知道绑匪是谁吧。”
“绑匪很聪明。”
战肆瑾眸子依旧阴沉得可怕,只是语气却随意得像是在谈论什么天气一般:“他并没有露面。”
他很清楚,就算他杀了管家,管家也不知道真正的绑匪是谁。
“阿肆。”
一旁的战时琛提议道:“我看不如报警吧,只有报警,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大哥,你还记得张莺歌被绑事件吗?”战肆瑾缓缓出声:“这次绑架苏蔓的人,就是那批人。”
“……”
战时琛的脸色骤然就难看了下去。
张莺歌绑架撕票那件事,已经对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。
如今再次听到绑匪的消息,他的情绪立刻就激动起来:“阿肆,那你就更应该报警了,一定要想办法把绑匪抓起来,这样才不会让他们继续去祸害其他人!”
“大哥,二哥。”
这时,跪地的战零面无表情的出声:“你们可以出去再商量吗?这是我母亲的葬礼,我想让她安静的走最后一程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