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饶了你?”
男人再次凶狠的揪住苏韵的头发,就在他再度狠狠的磕下去的时候,包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。
沈越和陆川两人进来时,正好看到战肆瑾变态的揪着苏韵的脑袋往茶几上磕的画面。
那鲜血四处飞溅,已经彻底的模糊了苏韵的脸颊。
沈越当即吓得头皮一阵发麻。
他甚至有种错觉,战肆瑾砸的不是苏韵的脑袋,而是他的脑袋。
简直是太变态了吧!
陆川看着苏韵那张被鲜血污染到面目全非的面孔,拧眉开了口:“阿肆,你再这样下去,就要闹出人命了。”
战肆瑾抬眸,冷冷的扫向陆川和沈越。
修长的指腹揪住女人的头发,狠狠的往地上一扔。
得到释放的苏韵顾不上自己的狼狈,满脸是血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奔去。
生怕自己慢了几步,等待她的又会是地狱。
战肆瑾却只是慵懒的从桌上抽出几张餐巾纸,细细的擦拭着手指,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抬眸扫向沈越:“不是让你叫人过来,人呢?”
“……”
沈越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看向自己,但瞳孔里却闪烁着阴冷气息的男人,只觉得后脊骨一阵阵发凉。
肆哥该不会也抓住他的脑袋往茶几上磕吧?
毕竟肆哥犯起病来那可是六亲不认的啊!
他下意识的看向陆川。
却见陆川面无表情的对视上战肆瑾那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,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没有丝毫的心虚:“我已经让她离开了。”
“呵!”
闻言,战肆瑾忽的低笑一声:“陆川,是谁给你的胆,竟敢管起老子的事情来了?”
整个包间的气氛仿佛在顷刻间降到了冰点。
陆川却是平静的看向战肆瑾:“阿肆,我知道小蔓已经离开了多年,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为她守身如玉,但你已经结了婚,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,你可以不爱小蔓,但你应该为你的婚姻负责,为你的妻子苏蔓负责。”
此话一出,整个包间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。
不!
可以说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沈越能清楚地看到战肆瑾脸上的笑意在顷刻间渐渐凝结成冰,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心头。
肆哥和川哥该不是要打起来吧?
片刻后,战肆瑾低低的笑出声:“你是在同情苏蔓?还是在教我做事?”
“阿肆。”
陆川的眸光里逐渐多了丝悲凉的味道:“如果小蔓知道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滥情的人,她该有多难过?”
战肆瑾在听到小蔓的名字后,那张原本就冰冷至极的俊脸上骤然覆盖了一层千年寒冰。
“……”
完了完了!
沈越内心哀嚎。
果然要打起来了!
“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。”
时间在有着片刻的静止后,战肆瑾忽然拿出手机,拨了一通电话出去,冷冷的吩咐道:“君澜,去御风庄园把少夫人接过来。”
……
夜晚的街道在月光和灯光的照射下,如同繁星点缀般浪漫。
苏蔓站在路灯下,绝美的身影被路灯倒映的灯光拉得好长好长。
少女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,淡淡的对手机那头的乔迈说道:“乔迈,我这次可能没办法替大师父拍下古董戒指了。”
“蔓蔓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?”手机那头传来乔迈关心的声音:“需要我做什么吗?”
苏蔓语气依然很淡:“战肆瑾那家伙也在拍卖会上,并且他这次的目标也是那枚古董戒指。”
手机那头的乔迈秒懂苏蔓的意思。
战肆瑾想拍的宝贝,没人能和他抢。
之前苏蔓在q国侥幸从战肆瑾手里拍下那瓶价值不菲的金酒,战肆瑾到现在还在记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