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疆境内那些流窜的兵乱都死死压制着。
“顾姑娘,你有所不知,多年来,北疆战事不断,辽国兵算是比较正式的对手,还有一些流窜兵卒子,他们就像是毒虫一样,到处烧杀抢掠。”
“暹罗兵?”顾飒想到了之前追杀姚珲等人的那群人:“那些人是暹罗人?”
“是,暹罗是个小国,还远在辽国之后,其实与我们大量潮本身并没有交割,但是他们中一些好胜斗勇的人,为了赚取一些军饷,加入了辽国的军队,并且作为流传的兵卒子,在北疆境内胡作非为……”
姚珲顿了一下,揉着眉心,一脸的难为情。
“其实这事说起来,也就更丢人了……我们之所以会被那几个暹罗兵卒子偷袭,还受伤,是因为他们偷走了我们的东西……”
“姚大人!”夏松立即制止姚珲,很是严肃的摇摇头。
姚珲恍然大悟,连忙道:“就是一个小东西,但是那个东西对我们来说挺重要的,所以我们就和他们交涉,让他们把东西还给我们。”
暹罗兵开始的时候说的好好的,答应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但是他们也有条件,不许这边带太多的侍卫。
郝大人是文官之首,便同意了对方的这个要求,当天就带了二十多个文官,十多个护卫去和对方交涉。
结果呢?
就是眼下如今这样的一个局面。
“那些人不讲武德,见面就对着我们砍,不止抢走了我们带去的金银,还重伤了郝大人,要不是那些护卫拼死保护,估计我们这些人都要死在那边了……”
姚珲的话没说完,臧晨就“嘶嘶”的在那边倒吸气:“等一会,打住,我有点不明白,你们和我仔一下……”
“臧公子请说。”
“别,你不用和我这么文绉绉的,我听着难受!我是这样想的,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说,暹罗兵和你们是死对头,之前就在这片土地上为非作歹?”
“是……”
“这就不对了,既然如此的话,你们为什么那么听他们的话?当真就不带侍卫的去和他们做交易?”
“……这,这个?”姚珲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臧晨皱起眉头:“这些人可以说连土匪都不如,那是毫无道理可言的,毕竟他们都不是我们大梁朝的人,杀人放火金腰带,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你们还信任这种人?”
“臧晨!”顾飒及时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们还是收拾一下上路吧,有什么话路上说。”
“对,对对,有什么话路上说。”姚珲也及时接住话茬,不知道多说什么。
臧晨知道顾飒这是怕隔墙有耳,也就配合的没有多问。
郝大人伤了,峡口也需要士兵看守,夏松便带着那群文官留了下来。
姚珲则收拾了一下,再带上抓来的那个活口,一起千万左端山的北山口。
从峡口到北山口,还要赶一天一夜的路。
路上,臧晨负责看着那个暹罗豁口,姚珲则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番。
他们这些人之所以被暹罗兵那样的拿捏,对他们的条件无条件服从,就是因为他们扬言说手里有他们要的东西!
“兵符!顾姑娘,你应该知道兵符意味着什么吧?”姚珲很是无奈的长叹道:“我们现在是没办法了,病急乱投医,只要能把兵符找回来,什么样的代价我们都不在乎!”
“兵符……这个东西很重要,怎么会丢呢?”
“还不是那个雪娘?出事之后,我们一门心思的想要抢救老侯爷,后来还是郝大人想起兵符的事,立即带人去查看,结果才发现兵符不见了……”
一开始的时候,众人还在想着,老侯爷之所以昏迷不醒,是不是因为之前伤势太重,而昨夜的春风一度以后,引发了血往上涌,导致中风。
所以那时候人们并没有想太多,只是一门心思的要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