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,安安全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,宁溪月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“回大人,明白。”
“你最好是明白,因为只有她活着,你才能活着,她周周全全的出现在这里,你也才能完完整整的站在她身边。”
“……”
这么赤果果的威胁,宁溪月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她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意,但是表面上不敢有半点的不高兴。
“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,大人放心,宁溪月定人不辱使命。”
“那好,那就两个月为限,两个月之内我要他出现在我面前,这个时间很宽裕了,因为两个月之后,我估计着镇眼的碎片也就收集的差不多了,到时候万一事情生变,夜长梦多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明白!”
宁溪月再次行了礼,恭恭敬敬的走出殿堂。
出来之后风一吹,打在身上凉飕飕的,她这才意识到,刚才一瞬的紧张,冷汗已经将衣衫全部打湿了。
“这个杀神……”她再次看了一眼身后的殿堂。
殿堂黑洞洞的,没有一丝光。
即便在正午刺眼的阳光下,依旧透出渗人的冷意。
而黑漆漆的殿门如同巨兽的悠悠巨口,可以吞噬一切,包括光和温暖。
——
顾飒和臧晨老邓轻装上路,三个人三匹马,直走驿站。
一路上风餐露宿,不到驿站不休息。
而到了驿站之后,他们也是简单的休整,吃点东西之后便急匆匆的上路。
连续的几天奔波,三个人赶了大半的路。
顾飒一个姑娘家的还没有说什么,老邓先受不了了。
趁着在驿站换马息的时候,他很是难为情的哀求道:“姑娘,咱们能不能歇一天再走?”
不等顾飒说话,臧晨先开了口:“歇一天?你们家老侯爷病情可不等人,你在这里歇一天,他那边可能就救不回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我,我这……”老邓站在那里,好像屁股底下手里盆木炭,来来回回的扭着腰。
顾飒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:“老邓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,没有,”老邓说着,两只手下意识的捂住屁股:“我没有哪儿不舒服,我好的很,好的很。”
“你是不是屁股受伤了?”
“……啥?屁股?你的屁股还能受伤,快过来我瞧瞧。”臧晨听说这个,瞬间来了精神,立即跳起来,扒拉着老邓就往他的屁股后面瞧。
老邓那叫一个尴尬呀,恨不得挖个地洞往里钻。
“没有,晨公子,我好的很,没有受伤。”
“没受伤你躲什么?过来我看看不就得了。”
“不,不能看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看?不能看……”
“你一个老爷们,你还怕看?”臧晨笑嘻嘻的拉开他的手,下一秒眼神立即沉了下来:“怎么有血呀?”
老邓的裤子后面有两大坨血块。
顾飒刚要看,老邓惊恐慌张的往后退:“别别别别看,没什么要紧的,不要紧,就是磨破了一层皮,抹点猪油就好了。”
臧晨不再玩笑,拽着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脱下裤子一看,立即倒吸一口气:“不是,你这是磨了一层皮吗?你这连肉都磨没了呀,你伤的这么重,怎么不早说?”
老邓又尴尬又疼,脸色难看的要死:“真的不要紧,你说的我也是个糙老爷们,也是受过风霜的,这一路的奔波下来,姑娘都还没说什么呢?我怎么好意思嚷嚷呀!”
他之前往暗市赶的时候,快马加鞭的已经伤了屁股。
如今在舟车劳顿的这样一摩擦,原先的旧伤更受不了,彻底复发,如今新伤旧伤加起来,几乎都能看到骨头了。
老邓打死不让顾飒看伤口,臧晨就描述了一番。
顾飒听到以后,给了他一些药,让臧晨帮着他上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