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一定手段的。
和这样的人走近些,拉拢好关系不会吃亏的。
臧晨却有些不屑:“你是怕,怕刚才那个叫什么三胜将军的家伙找麻烦吗?他就是一个傻大个,块头比寻常人大了些而已,真的打起来,不见的是咱们的对手。”
那家伙一看就是练外挂的,硬功夫。
这种人看起来麻烦,但是真的打起来,也没多少杀伤力。
他才不会怕这种人呢。
孰知,顾飒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的不对了:“说实话,我现在终于明白,为什么你会被打断腿了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臧晨一怔:“这关我什么事?”
“你被打断腿不是没有道理的,但凡你稍微通融一点,懂得低下头,也不至于落得这么惨。”
“……”
“咱们现在是打不过吗?就咱们俩联手肯定打得过,打成渣渣都可以,但是有必要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咱们是来求财的,是来助威的,押一个赌注就走,不要惹是生非!既然没有必要,又不想惹麻烦,那就适当的软一下,拜个码头,求个保护,也未尝不是个省心的事嘛!”
“……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,”臧晨若有所思,看向大块头的背影,啧了声:“只是这样一来,是不是显得有点太怂了点?”
“这里有人认得你是谁吗?”
“……没,没有,应该没有吧?”
“既然没有,那你还在怕什么?”顾飒真的搞不懂他了:“刚才还说你通透,现在又愚蠢了,你的战场不在这里,没有必要在这里争个高低对错,咱们只是过客,一个过客而已,自然是怎么省心怎么来了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这番话简直是打开了臧晨的任督二脉,他摸着后脑勺,傻咯咯的直笑。
“你还别说,还真是这个意思,诶,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?还蠢的和那些人争执不休,以至于打断了腿……”
算了算了,打断腿也不知道什么光荣的事情,不说了。
臧晨的心情好了很多,当下领着顾飒上了二楼。
在二楼的正东头厢房门口,挂着一个长长的,一通到底的牌匾。
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两个大字——赌榜。
赌榜的房间没有关门,不少人进进出出的来回走动着,也有人在里面大喊大叫。
走近了,就听到一个人在吆喝:“朱清河,你小子还是不是人?老子是怎么和你说的?我说三分帐挂三榜,七分账挂头榜,结果你是怎么做的?你给倒过来了,老子问你,这损失的钱谁来找补?”
“长明灯,你着什么急呀?这不是还没个结果吗!这今年万一出现个奇迹,这两个倒反天罡什么的,真就这第三名赢了,你可就赚的盆满钵满,一辈子吃穿不愁了。”
“可要是输了,老子连棺材本都没了,那就得草席裹尸,给特么的扔到乱葬岗喂野狗去,你他妈的在这里忽悠谁呢?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这账已经挂上了,落笔封账,这是暗帝定下的规矩,也就是说一旦这账本上有了字,那就是记下了,记下了就不得更改,任何人都不能改,改了的话是要砍头的……”
“放屁,这是你的失误,你搞错了,你不给老子改?要是砍头也是先砍你的头,改!”
“改是不可能的,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可以挽救的法子。”
“说来听听,什么法子?”
“简单的很,你之前不是要买三分三榜,七分头榜嘛?现在再重新买一遍不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我去,你还真敢说?朱清河,你他妈的是耍老子是吧?那就算他们俩之中有一个赢了,老子另外一个不也是实打实的输了吗?”
说话间屋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,看样子是打开了。
“诶,长明灯,你给老子规矩点,这可不是寻常的赌局,这是赌榜,愿赌服输,这是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