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君夙折那样的大长腿,都不用三步,一步就跨到了,正好中招。
“多谢。”君夙折及时避开,致谢。
“不客气,应该是我谢谢你,”宁溪月收了灯笼,转身继续前行:“这么危险的地方,你却陪我一起。”
“不用谢,这是我应该做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两人不再说话,树林间只留下熙熙索索的脚步声。
而不知道是不是火把烤过的原因,两人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燥热了。
君夙折扯了扯领口,喉结上下滚动,有些口渴:“哪里有水吗?有点渴。”
“那边,”宁溪月指向一侧,提灯走了过去:“那边不远就有条小溪,我们门口的水就走那里,溪水清澈甘甜,可以解渴。”
说着,她转眸看向君夙折。
君夙折再次舔了舔嘴唇,一副很渴的样子。
宁溪月继续道: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和公子聊天,所以也一直不知道公子的全名,只知道公子姓君……”
“萍水相逢,知道名字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好处,”君夙折咳嗽了两声:“还没到了吗?”
“快了……”
“今天真是奇怪,总是感觉很渴的样子,可我吃的明明月不是很多。”
“许是公子白天的时候喝水不多,现在才感到饥渴……啊!”
宁溪月突然一声惊叫,跌坐到地上,手中的灯笼也甩飞出去,瞬间熄灭。
“姑娘,没事吧?”君夙折站在她身边五步远的地方,并没有动。
“也没什么要紧的事,就是,可能崴了脚了,好疼呢。”宁溪月揉着脚踝,可怜兮兮的几乎要哭出声了。
“姑娘,我这里有治外伤的药,你需要吗?”
“君公子,我这脚怕是外伤也没用的,”宁溪月柔弱的嗓音透着特殊的声线:“要不,你帮帮我,把我抱回去吧,我这脚肯定走不了路了。”
“抱你?不合适吧?”君夙折看着前面的路,似笑非笑:“姑娘不是说,这里遍地都是陷阱捕兽夹吗?况且,咱们毕竟男女有别,授受不亲呢!”
“怕什么,这里只有你我,外人是不会知道的……”
“那也不合适,不过,我有个办法,可以瞬间治好姑娘的伤!”
“什么?”
宁溪月话音刚落,君夙折手里的火把也瞬间熄灭,随之爆出的是一道冷光。
冷光直逼宁溪月的咽喉。
“叮”
一柄长剑破空而出,拦下了君夙折的冷光。
巨大的冲撞力作用在宁溪月的身上,瞬间将她掀飞。
宁溪月再站稳的时候,脚踝处一疼,竟然被冷光破开了一道血口,血腥味渐渐弥散。
“君夙折,你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!”
她的手中是一把弯曲妖娆的蛇剑,如同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,随时准备咬人一口。
“蛇剑……美人蛇!你叫宁溪月?”君夙折提前剑,看这剑刃上的鲜血,不屑笑道:“早就听说,寿生手底下有一条狠辣的美人蛇,兵器就是一把蛇剑,而她最擅长蛊惑人心,魅惑男人……”
“再擅长魅惑,不也是败在你手中了吗?”宁溪月不甘心的蹙眉:“我不明白,我是哪里露出的破绽,让你看出了端倪?”
“那还不简单吗?你父亲是失踪了,你来这个黑林子找人,本来应该着急慌张的去寻找他的下落,好确定他是否安全,可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个时候给我下药!”
君夙折蓦地一指点在自己的喉咙上,吐出了一口黑水。
“可惜,你的媚药对我无效!”
“你?你竟然能解了我的魅毒?”宁溪月一脸的不可思议,旋即怒了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的,君夙折,不管怎么样,今天你休想离开这个地方!”
她手腕翻转,一个黑色的珠子飞向君夙折。
君夙折没有硬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