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剑刃破出颤颤的残影。
詹喜意识到不妙,破声大喊:“君夙折,魏捕头就在这里,你要是杀了我们,那是滥杀无辜,他是陛下的人,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?”
“哈哈……”
君夙折这一次笑的更大声,看着詹喜的眼神,就像是看着白痴。
“白夫人,拜托你下次用人的时候,用一些脑子灵光点的,如今我是陛下的左膀右臂,对于陛下来说,比你们有价值,你们天真的以为,你们有价值会让魏辽为了你们,得罪我?”
这一次,君夙折是真的动了杀心,剑锋旋转着,瞄准詹喜,预备脱手而出。
“嘭!”
远处,传来一声巨响。
随即,一股浓烟直冲天空。
白夫人哑声:“是小厨房……魏捕头?”
“不好了,爆火药了!”
“走水了,快救火!”
“来人,救人啊!”
“……”
小厨房那边吵吵起来,不少人盯着浓烟进进出出,一盆接一盆的水送进送去。
人堆里,魏辽满身焦黑,狼狈的走出到水边,叉着腰大口喘气,抬头时,正看到君夙折和白夫人这边。
一时间,他僵站在那里,直勾勾的盯着这边。
君夙折的剑也在手上,似发不发,也在看着他。
白夫人看出了端倪,立即拉着詹喜悄然的往后退。
君夙折发现了他们的小动作,立即调转迷乙剑,就要动手灭口。
“住手!”
魏辽察觉到不妙,飞身跃来,一柄软剑破空而出,直接拦下了君夙折的迷乙剑。
两把剑“叮当”一声,碰撞即弹开。
迷乙剑再次落入君夙折手中,魏辽也越过水面,在空中接住软剑,横在双方之间。
“小侯爷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魏辽,本侯爷劝你不要多管闲事!”君夙折缓缓举起迷乙剑:“今天,他们两个,我杀定了!”
“嗯?”魏辽夸张的皱起眉头,询问的看向白夫人和詹喜:“小侯爷不是滥杀的人,你们是做了什么事情,才把他激怒成这样?”
“没有,是误会……”詹喜想要解释。
君夙折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:“他对我妻子无礼!”
“哇哦!”魏辽再次夸张地一声大叫:“你……你们家小夫人?不是,白夫人,你们真是……自寻死路啊!大梁朝谁不知道,小夫人就是小侯爷的逆鳞,你们竟然作死的触到他的逆鳞,敢动他的女人?”
他立即收剑,撤步让开。
“对不住,小侯爷,我之前是不知道情况,鲁莽出手了,对不住,你继续!”
詹喜没料到魏辽还真是说不管就不管,真就有看着他们死活不问的意思。
他急了,连忙抓着白夫人躲到魏辽身后:“魏捕头,这是误会,我们没有对小夫人怎么样,顶多是大声了些,别的真没做什么……”
顿了下,他想起了什么:“您要是不信,把小夫人找来一对峙,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“对峙?你?和小夫人?”魏辽看着他的眼神,像是看一个死癞蛤蟆:“那你脸还真大,竟然都敢让小夫人来和你对峙!”
那眼神,没拿表情,满是“活该你作死”的幸灾乐祸。
白夫人突然道:“小夫人突然进入我们家王普山,我们听说后,以为是有外人擅闯,所以就去阻止了一下,这才得罪了小夫人,期间并没有动手,但是小侯爷却要杀我们……”
“白夫人,你是不是觉得我魏辽的脑壳有点水啊?”
“……魏捕头,这话何意?”
魏辽挖了挖耳朵,鄙夷一笑:“谁不知道,你们王普山就是一个破山头,荒山野岭的,小夫人凤驾光临,那是你们王普山的祥瑞,你们的老祖宗都得掀开棺材板表示欢迎,你们竟然还说什么擅闯,还派人阻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