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?”
“他们乘着软轿也就走了四条街,然后就换乘了马车了,出北门,没了踪迹……”
“他们出城了?”魏辽一怔:“不应该去皇宫的吗?”
“是啊,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!”
事情发生之后,君夙折第一时间闯进了皇城,但是没有顾飒的半点消息。
而他在皇城里的眼线也证实,姚公公没有带任何一个女子进宫。
“你说,要不,我去找陛下开门见山,直接要人?”君夙折犹豫不决:“反正如今这棋局下到这个地步,双方几乎算是明牌了……”
“你若是觉得可行的话,肯定早就去了吧?”魏辽一针见血戳到君夙折的痛处:“你之所以问我,是因为你心中清楚的很,直接找陛下要人,是最最最下策的计策!”
一旦开口直接找皇上要人,那就等于是把把柄直接送给皇上,任由他拿捏了。
到时候,皇上利用顾飒威胁他,想要他生他就生,想要他死,他就必须死!
那才是一片死局!
君夙折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?
魏辽继续道:“师弟,事到如今,你可千万不要自乱阵脚,自杀式妥协……如果你因为弟妹出事,你觉得她会原谅自己吗?”
君夙折的瞳孔不由缩了缩。
他了解顾飒。
以顾飒的倔强,一旦知道他为了救她出事,肯定会发了疯的报复。
到那时,不论如何,只怕结果都不会好。
师兄弟俩在书桌对面相对而坐,一个低头看姚公公的画像,一个看着窗外出神。
“要不……”
“你觉得……”
两人突然同时开口。
魏辽抬起下颌:“你先说。”
“师兄,你觉得这件事中……赵子佑会不会有线索?”
魏辽猛地一拍桌子:“这就是我要说的!我觉得赵子佑肯定知道咱们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皇上的血棺是从赵子佑的贤王府入宫的,他必定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。
——
窗棂紧闭,但是赵子佑还是感觉到了风吹身体的阴冷。
突然。
身后传来一丝异动,似乎有人过来。
他警觉起立,还没等转身,一丝冰凉就从脖子后面贴着下巴伸出来,直抵喉咙。
“什么人?你们好大的胆子,这是贤王府,你们敢对本王动手?”
“殿下不必惊慌,我要是想动手,殿下绝对不可能知道!”君夙折悠悠的从他身后走出来,侧眸看着他,似笑非笑:“我只是怕殿下叫出声,引来不必要的人,那就麻烦了!”
“君夙折?”赵子佑的瞥了眼颈下的剑锋,微微后仰:“你这是做什么?本王和你之间,好像不至于动刀剑吧?”
君夙折弯腰坐在书桌上,居高临下:“殿下,咱们今晚上好好谈谈,如何?”
他并没有让手下收剑的意思,让赵子佑心中有些乱,大脑迅速过了最近发生的事情,确定自己和军侯府没什么实质性的冲突。
“君夙折,你想探什么?”
“就谈谈血棺吧!”
“……”
君夙折低头把玩着桌上的砚台,云淡风轻的很:“以殿下的人脉,女姑山发生的事情,想必都知道了,我既然能找到这里,殿下也应该猜到我想知道的事情。”
“血棺之事,并不是我本意,”赵子佑心思急转,倒也开门见山:“我只是奉命行事……”
“具体说说!”
“具体……那可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,久到得追溯到太子出事之前!”
赵子佑是懂杀人诛心的!
他知道君夙折和太子的关系,装作不经意的抛出了致命一刀。
果然,君夙折的眼神终于落在了他身上:“太子?”
“君夙折,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,只要我知道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