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会骑马?”
“也不是一点也不能骑,”顾飒越发尴尬了:“我能上马,也能走,但就是……慢,很慢。”
君夙折心说还能有多慢!
等顾飒上了马,勒紧缰绳策马,那浑身僵硬,一脸紧张的模样,让他终于确定。
——她,是真的不会骑马!
可,这怎么可能?
突然,他想到了什么,拍了拍自己的马鞍。
“要不,你来这里,我抱着你,咱们俩骑一匹马。”
“还是算了吧,咱们现在是两个大男人,两个男人共乘一匹马,不出半天就能传到京城,还怎么低调?”
顾飒牵起缰绳,回忆着骑马口诀,试着策马。
“再说了,我也是要学会骑马,这次就算是契机了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有前天骑小马的经验,还是这次有君夙折在身边,顾飒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紧张。
几次试探下来,找到了一点感觉。
君夙折怕她的马失控,不放心的跟在身边时刻注意。
“对了,咱们两个人就这样空着手,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哦,这个啊,我已经准备好了,就在前面的镇子里。”
苏门地处偏僻,家家户户都有皮子,人们经常用兽皮换日常用品。
顾飒的马上装了个褡裢,塞了些针头线脑,胭脂水粉等零碎,
而君夙折的马上则驮了两筐盐巴。
结果在经过一座小城的时候,被守卫拦了下来。
“小子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贩私盐!找死呢!”
盐税一直都是为民之根本,在任何朝代,盐巴都是被朝廷严格管控的物资。
任何私人,都不允许贩卖私盐。
顾飒紧张的看着君夙折,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。
但是君夙折不急不缓的拿出一个通行令:“看清楚了,再说话。”
守卫看到通行令下面的印章,吓的脸色一变,连忙陪笑:“得罪得罪,兄弟眼生,弟弟才没认出来,没想到兄弟竟然是……”
“嘘!”
“是,是是,”守卫会意的立即闭上嘴巴,挥手让人放行。
出了城门,顾飒好奇的瞥向他:“你给他看的是什么?”
“贤王的通行令!”
“贤王?你竟然有贤王的通信令?”
“假的!”
“……”
“以前太子监国,每天审批奏折到半夜,我经常陪着他,没事的时候就临摹那些皇子大臣们的私章禁令,时间久了,我模仿的比他们写的都真。”
别说贤王的印章了,就是皇上的传国玉玺,他都能模仿到以假乱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