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说传说中的,不管,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咪。
她倒是可以给萧疏隐采取换血,只是,对上萧疏隐锐利的目光,她余下的话就吞了回去,只低声道:“我可能看看大夫给您开的药?”
她不会把底牌在这时露出来给敌我未明的萧疏隐。
哪怕他长着一张这般熟悉的脸。
只是,他到底不是那个人。
她无法交托任何信任。
萧疏隐眯了眯眼,直觉她隐瞒了什么,顿了顿,依旧从善如流地掏出一个药瓶递了过来。
姜映梨打开塞子,闻了闻:“猪苓,白术,当归,栀子,鸡血藤,苍术,赤芍,丹参,虎杖,商陆,泽泻,败酱草……都是清毒疏肝理气的……”
顿了顿,她看向萧疏隐,“侯爷可要先吃一颗?”
萧疏隐有些无语,拿过她手里的药瓶,自行倒了颗,吃了下去。
“所以,你看出什么了?”
“呃,这大夫有点东西?”姜映梨摸了摸鼻尖。
“呵。这是宫中御医开的。”萧疏隐嗤笑一声,一颗药丸下去,他的气息越发平和了,“所以,你还留在这干什么?”
他本身是想看看姜映梨会有什么反应,譬如,看看她的医术能为,结果竟是在这拍马屁,这就让他有些不耐烦了。
姜映梨:“……那我走?”
她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等等!”
萧疏隐又唤住她。
犹豫了下,他低声道:“这件事,不许传出去。”
“……明白。”虽然不知萧疏隐为何带病出征,但姜映梨不是那等八卦之人。
“只是,侯爷既身体不适,更该好好休息,避免熬夜和劳累。”
萧疏隐摆了摆手。
姜映梨拱了拱手,退了出去。
她才走了几步,迎面就看到孟藻匆匆忙忙回来,见到姜映梨出来,他就招手打了声招呼,眼角觑见她衣袖沾染的血迹,不由微讶。
“姜大夫受伤了?”
姜映梨顺着他的目光低头,就看到那片暗色血迹,“不是我的。”
她看了眼孟藻,迟疑了下,想着对方是萧疏隐的亲卫,想必是极为信任之人,就指了指营帐。
孟藻一惊,也顾不得跟她寒暄,快步就往里跑。
姜映梨慢慢吞吞地走了回去,刚巧碰见温袖在外头找她。
“东家,听说萧将军寻你了?”
她眉眼间都是担忧。
“是好事。”姜映梨将沈隽意等人没事的消息说了。
闻言,温袖也不由松了口气,“菩萨保佑,沈公子和姜公子平安无事太好了,接下来您就可以安心随军做事了……”
姜映梨道:“但胡掌柜被抓走了。”
“胡掌柜怎么会?”温袖一愣。
她跟胡掌柜是不熟悉的,但跟胡菘蓝和胡商枝却很熟稔。
瞬间,她就想到问题所在,“那孟桥和胡菘蓝他们怎么样了?是何人所为?”
姜映梨赞赏的望了她一眼,“他们无事。胡掌柜是代替我被抓走的,应该就是周羡。”
“也不知他是为了报复我,还是真的要救人……”
温袖恼火,“早知道,当初就不该救他才是。”
“若非是东家,就他那时开肠破肚的模样,哪里还能活过三日,给用了上好的药,结果他不但把咱们的药房翻得七零八落,如今还恩将仇报。”
“实在是可恶!”
姜映梨:“作为大夫,我倒是不后悔救他。只是,很讨厌这种胁迫。”
她揉了揉额角,“胡掌柜也是受了我的无妄之灾。希望他能撑到我们去救他!”
就是因为这事,她一晚上都有些心事不宁。
想到此,她突然想到萧疏隐,还是不能让他有事。
她转身往马车走去,温袖跟上她,“对了,您饿了没有?我刚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