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业,哪里是说送就送的,不过是侯爷信任我,这才命我帮着打理产业。”
“我不说,就是怕今日的事发生。这开酒楼说得是体面好听,但真正做起来,才知道这里头的艰辛。每日里进货要钱,伙计工匠要钱……实是盈利极少。”
“前头送侯爷走时,我才与他请过罪。也亏得侯爷大气,不与我计较这些。但我若是一再亏损,难免无法交差。不然,我何至于连挪十两银子给哥哥都拿不手呢?”
姜青榕自然是点头附和,“确实如此。否则,我何至于去惹那些地痞流氓?不过是有人想故意害咱们家不合罢了!”
这话粗听着有理,姜老爷子也被哄住了。
也是,当初黎侯爷送的那座宅院都几百两了,再送酒楼就得上千两了。
就算再大方也不该这般花钱如流水!
姜青檀不乐意听,“酒楼帮厨都是签订契书的。这产业到底是何人的,尽管去找里面的伙计问问,签的是谁的名字不就知道了吗?”
还想往他姐身上泼脏水。
没门!
姜三婶眼前一亮,“阿檀这话有道理。”
“阿檀!”姜青柚一噎,咬牙切齿,她忍了忍气,低声承认道:“那酒楼契书是写我的名字,这大户人家哪里有事事都写主家名的。但我确实需得给侯爷孝敬,再加上这年底,生意冷淡,实是账上没钱。”
“那你给账本让爷爷他们瞧瞧嘛!”姜青檀丝毫不惧,抬起下巴道。
往日里姜青柚只要一提起侯爷,姜老爷子怕惹恼贵人,从来都是让家里避其锋芒的,如今听姜青檀这般说,兼之他心中对大房起了疑心,自是对姜青檀的话颇为认同的。
姜青柚:“……账本留在柳城了。但我家真的没存骗钱分家的心思的!阿爷不信,就问我娘和哥哥?”
至少现在是没有的。
姜大郎有了钱后,不管刮风下雨,都出去浪荡居多,此时竟也是不在家中。
导致如今出事,只有他们娘三个顶上了。
姜老爷子对大房的信任值跌破底线,想起那卖出去的两亩地,以及姜青榕带回的二十多两巨债,他痛苦地闭起了眼。
造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