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宿在了书院里。
这也是姜青柚能这般快的把人寻来的原因。
赵山长蹙眉,“侯爷,这是我们书院的公事。”
黎衡摆手,“诶,师兄,我不是作为师弟来掺和的。我是作为姜青榕这边的家属来求情的!”
说着,他便指了指旁边的姜青柚,“我的救命恩人,想必你先前也见过,她为老师的病也是奔波了不少。”
姜青柚连忙上前见礼。
赵山长板着脸不语。
“这件事我也听了一耳朵,姜青榕的确冲动过头。但有件事师兄你可能有所不知,”黎衡意味深长道,“姜青榕和沈隽意也是郎舅。”
赵山长一愣,扭头看向莫敛舟。
姜青榕这什么运气?
两个妹婿个个都出挑得很!
但想起莫敛舟所言,他又皱紧了眉头。
“既是郎舅,何来旧怨?”
“这便说来话长了。”黎衡早已从姜青柚口中得知了沈隽意娶的姜映梨,就是先前打晕她替嫁那位。
先前他还道姜映梨眼睛不大好,不然何至于放着莫敛舟不要,直到昨日正式见了沈隽意,他才真正对姜青柚的话深信不疑。
姑娘爱俏郎,何况沈隽意还才华横溢,不然也不至于入了他那位挑剔的师尊之眼。
而姜青榕身为亲哥,为妹妹打抱不平,原就是理所应当。
故而,他说道,“只是这大舅子教训妹婿,虽说地点错了,但也算家事。”
“再说,我听说姜青榕本性纯善,在甲班的同窗对他无不称赞其和善。”
顿了顿,他又放软语气道,“我知道师兄刚正不阿,但书院本就是培育国之栋梁之处。姜青榕少年人血气方刚是常事,咱们当年不也是如此吗?师兄何必因一些小错,而误了一位少年人的前程呢!”
黎衡是前后都给赵山长都想过了。
但赵山长并不喜如此,“但他在书院伤人,若是如此定性,对其他学子不公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要让沈隽意等人原谅他才行?”黎衡明白过来。
“便是如此,我也得与学院夫子们商讨一番。”赵山长并不松口。
他愿意远离官场来书院教书,的确也是存着教书育人,扶持寒门子弟的想法。
他不会纵容恶人,却也不想误了个好学生。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