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揭过,也算帮了南流晔。
只要皇上不知道,大家何乐而不为?
南流简看着仍旧不肯放弃的南流晔,连忙过去劝说:
“二皇兄,快回去吧
,父皇不曾解了你的禁足,若是让父皇知道你抗旨出府,怕是要……”
“滚!你懂什么?”
不及南流简说完,南流晔便怒吼一声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,赶紧把人押下去!”
南流渊急切地想要把南流晔赶出宫去。
只要南流晔没有在今日把云梦牵的身世说出来,一切就都有转圜的余地。
侍卫得了命令,押着南流晔就往宫外走。
南流晔却挣扎着大叫:
“南流渊,你这个卑鄙小人,看来你也知道我要说什么……原来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世,哈哈……你这个逆贼,包藏祸心,你根本不配为太子,为了一个女人你……”
就在南流晔被扭着强行拖往宫外时,一个尖细的嗓音忽然在太极宫的高处响起:
“皇上驾到!”
声音落下,众人皆往太极宫门口看去。
只见南非齐一身明黄龙袍,站在太极宫高高的台阶上,正俯瞰着下方的众人。
云梦牵心里咯噔一下:糟了!
南流晔见南非齐来了,在众侍卫也跪下行礼的当口,猛地转回身朝太极宫跑了过来。
跑到台阶下方,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一脸焦灼:
“父皇……父皇……儿臣有要事禀告父皇!”
云梦牵的心瞬间跌落谷底,最糟
糕的是,不能把南流晔的嘴堵上。
她的身世,怕是瞒不住了!
南非齐到来,众朝臣立即往两侧散开,齐齐跪下行礼叩拜。
正当中,只剩下流渊、南流简、云梦牵,以及南流晔。
南非齐的目光扫视过众人,最后落在南流晔的身上,狭长的眼迸射出两道寒光:
“定南王,朕记得你此刻应该禁足府中,谁给你的胆子,竟然敢到这里来闹事?”
君威不可犯。
南非齐一句话,惊得众人皆是浑身一震。
无人敢起身,无人敢抬头,硬是生生地跪着、颤抖着。
只有南流晔,在他来之前便已下定决心,能不能翻身,只有这一次机会。
“父皇!”
南流晔跪在地上,脊背却挺得笔直,
“儿臣并非故意抗旨不遵,实在是事关重大,儿臣必须即刻禀告父皇!儿臣恳请父皇听儿臣把话说完再做定夺!”
南非齐的眼睛眯了眯,目光扫过南流渊等人,淡淡开口:
“你一个整日禁足府中之人,能有什么要事?”
南流晔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,又跪着往前爬了两步,立刻道:
“禀父皇,儿臣今日得了一封信,若那信上所言为真,那儿臣便要状告太子叛国重罪,其罪当诛!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