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梦牵你……”
云梦蝶仍想破口大骂,聂佐却抢先一步塞住了她的嘴巴。
随后看了一眼她毁
掉的脸,一脸嫌弃:
“你可真丑!”
聂佐随后抱起叶妙,安慰道:
“妙妙不怕,她是坏人,坏人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,不必存怜悯之心,记住了吗?”
叶妙懵懵懂懂地点头,薄薄的唇瓣紧抿着,一双大眼睛里似有害怕、似有决心。
一阵燥热从丹田之处涌上来,让云梦牵胀得头脑发晕,体内似乎有一只野兽狂躁地要冲出牢笼。
她知道,这是娱欢散的药劲上来了。
她只喝了小小一口,药劲便这样强悍。
可想而知,灌下不少的吉胡明思和云梦蝶,此刻该有多难受。
云梦牵晃了晃头,眼看着地上吉胡明思的脸颊越发红润起来。
她撑着绵软的身体,勉强笑了一下,对聂佐说道:
“聂佐,叫醒他。”
聂佐想了想,把叶妙送到了云梦牵处,又让她们背过身去。
云梦牵便明白了聂佐要做什么,这家伙,可是够坏的。
眼看着云梦牵与叶妙背过身去,聂佐便解开了腰带,哗啦啦一泡童子尿悉数浇在了吉胡明思的脸上。
见吉胡明思有转醒的迹象,聂佐提上裤子,拉起叶妙便跑。
云梦牵转身最后看了一眼云梦蝶。
此刻的云梦蝶,仍然不遗余力地朝她“
怒吼”着,好像在诅咒她,又好像在向她求饶,她分不出。
又一阵燥热涌上来,云梦牵的身子晃了晃。
她最后朝云梦蝶笑了一笑,那是一种释然的笑。
前世的仇、今世的怨,到了今日,终于有了一个解脱。
转身往山下走去,云梦牵忽然感到一身轻松。
却不知,一直潜伏在周围的玄苍,默默地跟随她的脚步,亦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他的牵牵,当真是有恃无恐了。
看来她也知道,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她、只有她。
所以她才敢无所顾忌,做她想做。
还是那句话,只要她欢喜,他愿意做她的矛,也愿意做她的盾,永远只为她一人所用。
从那时到现在,这句话,终于成真了。
至于云梦蝶,他早知她是如此恶毒的。
可是时至今日,他仍然会觉得痛心。
当年那个纯真良善、倔强到让人忍不住爱上的女娃,终究是不复存在了。
云梦牵脚步虚浮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,越发地似要飞升为仙。
终于勉强支撑到了马车处,她让聂佐带着叶妙先上车,自己则扶着马车站在外面,希望深秋的冷风能将她吹得清醒一些。
谁料刚刚站稳,身子却被人打横抱了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