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说?”
云景天答非所问,而是郑重道:
“王爷需先回答微臣一个问题。”
南流晔同样敛了神色:
“上将军请讲。”
“王爷手中的骁烈令牌,究
竟是真是假?”
闻言,南流晔眼中充斥着震惊与委屈:
“上将军也怀疑本王?”
相对于南流晔的激动,云景天便淡定了许多:
“不是怀疑,真有真的说法,假有假的说法。”
南流晔转身急躁地走了两步,心中的烦躁与无助溢于言表:
“不瞒上将军,本王这次是被人栽赃陷害,那所谓的骁烈令牌无论真假,都与本王毫无关系!”
南流晔越说越气,不知不觉就提高了声调,咬牙切齿:
“一定是南流渊!当初就是他在朝上怂恿父皇重新搜查骁烈令牌,一定是他叫人把那东西放在了本王的府上,再由他带人搜出来,如此一来,不仅在父皇面前立了大功,还能成功将本王置于死地,那太子之位他便是唾手可得。本王没想到,他竟突然如此迫不及待,这一招打得本王措手不及,很是被动。”
南流晔说话时,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在云景天面前表现得淋漓尽致。
他越是这样,云景天心中便越是有了把握,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他上前一步,安抚道:
“王爷莫急,既然那令牌与王爷无关,就证明一定是假的。”
“哦?”
南流晔闻言很是震惊,急切地问道:
“何
以见得?”
“王爷想想,若那令牌是真,永安王怎会舍得将它归还皇上?谁不知道拥有了骁烈军,便相当于拥有了天羽的江山?既然已经坐拥天羽江山,永安王又何必多此一举?”
南流晔紧张的神情终是有了一丝松动,以拳打掌,兴奋道:
“对啊,上将军果然睿智。”
云景天淡淡一笑,继续分析道:
“不过王爷,虽然那令牌是假,但于王爷而言,无论那令牌是真是假,都是百害而无一利。”
南流晔刚刚松懈的神经又立刻绷紧:
“此话怎讲?”
云景天沉吟片刻,一一分析:
“王爷明知有人故意栽赃陷害,却拿不着人,只能吃这个哑巴亏,这是其一。其二,假设令牌是真,那么王爷私藏骁烈令牌,却不上交皇上,便是怀有不臣之心,有谋逆之嫌。其三,若令牌是假,那么王爷找人私刻骁烈令牌,便是对骁烈军的渴望、对皇位的觊觎,更是大逆不道。”
南流晔的脸一寸一寸变白:
“依上将军所言,无论如何,本王都是死路一条?”
“如今真相未明,皇上怕家丑外扬,这才将王爷软禁于自家府邸,若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蛊惑君心,那么王爷怕是……凶多吉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