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儿臣的府上,可皇兄非说这是骁烈令牌,儿臣冤枉啊父皇……”
南流晔跪在地上,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。
他以为云景天一直是支持他的,怎能料到云景天会在私下里与南流渊暗通款曲,如此陷害于他。
南非齐却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,随后狭长的眼眸微眯,看着南流渊问道:
“这令牌当真是在定南王府搜出来的?”
南流渊在下首抱拳一揖,道:
“回父皇的话,这块令牌的真伪有待于查证,儿臣也相信二弟不会有不臣之心,若是得到了骁烈令牌,无论真假,都一定会第一时间交与父皇,二弟一直喊冤,儿臣以为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,还请父皇明鉴。”
南流渊话落,南流晔恨恨地看向他,咬牙切齿:
“皇兄可真是会落井下石啊,看似句句都在为我开脱,实际句句都在说我不忠不孝!我倒想问问皇兄,这什么狗屁令牌,究竟是皇兄的人搜出来的,还是皇兄找人特意放进去、栽赃陷害的,啊?”
南流晔气急败坏,事已至此,即便他算计不过南流渊,但也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。
而这个人,除了南流渊,他再想不到第二
个人!
这件事能让谁得到好处,谁就是始作俑者,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。
而南流渊却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,道:
“二弟,我只是奉旨行事,依二弟的意思,不进行这番搜查,二弟的秘密就不会被人发现,莫不如说父皇是始作俑者,岂不更加贴切?”
“你……”
南流渊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将罪名扣到了南流晔的头上。
南流晔再没心思与他计较,当务之急是要在南非齐面前澄清自己:
“父皇明察,儿臣敢用性命担保,儿臣确实不知这块玉佩的来历,更不知道它就是什么骁烈令牌,若有半句虚言,天诛地灭!”
南非齐的目光在兄弟二人之间切换着,不动声色,不辨喜怒。
将玉佩握在手里摩挲着,片刻后道:
“行了,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朕会派人调查清楚,不会冤枉谁,也不会纵了谁。定南王禁足吧,朕会派人看守,没有朕的命令,不许踏出府门半步。”
“父皇……”
“定南王,朕没有将你关进大牢,已是对你天大的恩赐,莫非你还不知足?”
南流晔本还想争辩两句,可是看着南非齐深不可测的眸子,终是噤了声,不敢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