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伶的调皮劲又犯了,故意扔掉红盖头,抬脚就往外走。
南非熙却一把拉住
了她,急红了眼:
“我怎么会不想娶你?如果知道和亲的人是你,我一定会亲自去漠北接亲,怎么会白白耽误了这许久的时间……”
心儿背对着他,眼中闪过一抹狡黠:
“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?约定的时间过了,你终究是没来。”
“对不起心儿,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。你告诉我,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?只要你说得出,我就一定做得到!只是……求你别走……”
“只要我说得出,你就一定做得到?”
“是!”
“好!”
她挣脱开他的手,美眸里闪动着盈盈的光:
“我听说你们天羽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如果你要我别走,那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,这一生都不许再娶别的女人,只能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!”
“我答应你!”
他几乎没有犹豫、没有考虑,第一时间脱口而出。
倒是她怔住了:
“答应得这么痛快?”
他朝她走过来,拉着她走到了书案后,拿笔蘸了墨就要落在纸上。
她却问道: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立字据,我南非熙这一辈子只会有水伶一个女人,如若负她,不得好……”
“死”字没有说出口,她便攀着
他的肩膀,堵住了他的唇。
“我不许你说那个字,永远都不许说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
他反客为主,再也忍不住那份悸动,深深地吻住了她。
洞房花烛,红烛燃了一夜,他们也缠绵了一夜。
两个年轻的人儿交缠着,诉不尽彼此的相思,情意绵绵。
却也是在这时,南非熙发现原本应该挂在水伶颈上的玉佩不见了。
他心里一紧:
“我送你的玉佩呢?”
水伶心虚地抿着唇,委屈道:
“谁让你一直不来找我,我听说父汗要把我嫁给天羽的老皇帝,便逃婚了。”
“你逃婚了?”
“是啊,就许你拒婚,不许我逃婚啊?”
水伶又接着说:
“我逃去了遥远的栖梧,在那里大病一场,差点死掉,幸得一个好心的女子相救,当时我身上没什么东西,为了感谢她,我便把那玉佩送给她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把那块凤凰血玉送给她了?”
南非熙眼中的焦灼把水伶吓了一跳。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“你可知那枚凤凰血玉是什么?”
“你只说那是比你性命还重要的东西,可我当时恨极了你,所以才……”
看着南非熙痛心疾首的模样,水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