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天羽侵略了栖梧,屠杀栖梧皇族,更恨他们滥杀无辜!”
提到南非齐的罪行,叶荣山愤怒起来:
“县主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?”
云梦牵道:
“母亲临终前,我才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,从那时起,我便一直在做了。”
“哦?”
叶荣山顿时来了
精神,
“县主打算如何做?”
“我自有我的做法,无论是云景天还是南非齐,他们一个都跑不了。但前提是,不能以叶大哥和黑牛的性命为代价。叶大哥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叶荣山思忖片刻,迟疑道:
“县主的意思是……你在用自己的方式报仇?”
“没错。”
云梦牵没有否认,接下来却道,
“但重点是,你和黑牛不能白白牺牲,还有汤甘,他也不会白白受苦,我一定会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!”
听到汤甘的名字,叶荣山马上激动起来:
“县主知道汤甘?”
“我见过他了,在红河铁矿。”
闻言,叶荣山原本还对云梦牵抱有疑虑,可是听到她知道汤甘,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了。
“好,如果县主决意报仇,只要用得上小人和黑牛的地方,我二人一定在所不辞。”
“如果你们相信我,就稍安勿躁,今晚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一定要保护好自己,我已经有了计划,如果你们愿意帮我,那我更是求之不得。”
叶荣山犹豫片刻,再次跪在了云梦牵的面前:
“只要长宁县主需要,我和黑牛一定为县主赴汤蹈火、在所不辞。从今往后,我和黑牛就以县主马首是瞻,县主让我们往东,
我们绝不往西,哪怕为复仇而死,我等也心甘情愿!”
云梦牵忙扶起了叶荣山,向夹道口看了一眼,急切道:
“既然如此,那我想先拜托叶大哥一件事。”
“县主请讲。”
云梦牵郑重道:
“取得南非齐的信任,想办法在皇宫中找到南非熙的下落。”
“南非熙?”
叶荣山想了想,道,
“关于他的传闻众说纷纭,有人说他失踪了、下落不明,也有人说他早就死了……”
“不,他没死,而且应该就在皇宫里,被南非齐秘密地藏起来了。”
见云梦牵如此笃定,叶荣山不免疑惑道:
“县主怎么知道?”
云梦牵总不能说前世她看到过,只能依着刚才的说法,继续扯谎:
“我在梦里见到了。”
“可我还是不明白,南非熙是天羽的人,我们为何要找到他?”
叶荣山忽然灵光一闪,又道,
“我知道了,县主是想利用南非熙,揭露南非齐当年弑父后栽赃陷害的事,进而让南非齐众叛亲离,失去皇位是吗?”
叶荣山这么想未免太天真了,南非齐已在位十几年,虽然他对栖梧犯下罪行,但对天羽,百姓安居乐业,盛世太平,他算是一个好皇帝,皇位相当稳固,岂能因为从前的事而轻易就被罢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