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替皇上做决定,请圣上把龙椅让给你可好?”
闻言,凌初之的脸立刻吓得惨白。
她连连磕头求饶,再也看不到半分嚣张的样子:
“不不不,臣女没有那个意思,臣女不敢,臣女知错了,臣女一时失言,都是臣女的错,臣女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可南流渊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的意思,他继续讽刺道:
“或者本王应该向皇上禀报,就说凌丞相教子有方,连他的孙女都能议政,你说皇上该赏凌丞相什么好?丞相已是百官之长,比这百官之长还要位高权重的,是什么?”
最后几个字,他故意加重了语气。
比百官之长还要位高权重的是什么,自然是皇位!
南流渊虽然没有亲口说出来,却是字字句句都见血封喉,话说得稳准狠,谁能不怕?
觊觎皇位,相当于谋反,他只是轻飘飘几个字就给凌家扣上了谋反这么大的一顶帽子,而这帽子还是凌初之亲手给凌家戴上的!
都说南流渊不过表面和蔼,实则又狠又绝,今日算是见识了!
凌初之实在撑不住,已经哭出来了。
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千金大小姐,顷刻间就变得像缩头乌龟。
她匍匐在地上,已是
泣不成声,连连告饶:
“不不不,都是臣女的错,都是臣女乱说的,此事与祖父无关,祖父从未跟臣女说过此话,都是臣女的错,是臣女口无遮拦,呜呜……王爷,您饶了臣女吧,臣女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再看跪在她旁边的孟诗晴,早已吓傻了,一直伏在地上,身子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南流渊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女人,终是不奈的收回目光,声音居高临下地砸进了凌初之的耳朵里,只有廖廖数字:
“给长宁县主赔罪。”
此时的凌初之,早已没了主意,死罪的帽子扣下来,她只能听之任之,南流渊说什么就是什么,她哪敢有半句反驳?
“是,是……”
她哭泣着,转而朝向了云梦牵的方向,连连磕头:
“长宁县主恕罪,都是臣女的错……”
“错在哪里?”
未等她认错的话说完,南流渊又冷冷的扔下一句。
凌初之有片刻的迟疑,随后便道:
“错……错在不该掀翻县主的帷帽,错在不该出言不逊,错在不该对县主不敬,都是臣女的错,臣女给县主磕头谢罪了……还请长宁县主大人不计小人过,别与臣女一般计较……都是臣女的错……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