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受宠,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,让人趁你在温泉沐浴时夺去你的清白,如此一来,就算你生得
再倾国倾城,以定南王那种性子,也定然不会看重你了。”
哪怕云梦牵再冷静,也不愿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面对这个耻辱。
她喝斥着云梦蝶,淡然的脸上,愤怒与鄙夷交织着:
“够了,这些我已经知道了,只是你把这件事全都推到你死去的小娘身上,未免太不厚道了。俗话说父债子偿,如今你小娘去了,她作的孽,怎么也要你来担着。奈何你却一推六二五,把事情摘了个干净,云梦蝶,你还真是为人子女的好榜样!”
“不不不,妹妹你误会了。我今日之所以会来,就是为了替我娘赎罪的。”
“赎罪?你们犯下的罪,罄竹难书,如今想到我面前来赎罪?你没那个资格,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!何况,我认识的云梦蝶,可从来不会有这种悔过之心,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!说吧,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她与云家的人,皆势不两立。
云梓琛,是她对云家唯一的念想。
至于其他人,都该死。
云梦牵话说得难听,若是换作平时,云梦蝶定不会忍气吞声。
可是偏偏今日,她不同以往,像是变了一个人,委曲求全、低声下气,全然不顾颜面:
“好好,妹妹
你怎么生气都好,怎么说都对,姐姐知情不报,都是姐姐的错,妹妹你如何打骂姐姐都可以。”
微顿,云梦蝶审视着云梦牵,眼中透着隐隐的狠毒,与深深的期待。
只是再开口时,却依旧柔弱得可怜兮兮:
“只是有一件事,姐姐必须告诉你,否则我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。”
以云梦牵对云梦蝶的了解,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另有所图?
只是她所说的这件事,却无法让云梦牵置之不理。
直觉告诉她,云梦蝶所说之事,一定与温泉之夜有关,难道……她打算告诉她芳华泉里的男人是谁?
云梦牵突然心如擂鼓,她强迫自己镇定,强迫自己保持理智,嘲讽道:
“姐姐也有寝食难安的时候?我听说姐姐在为柳姨娘守灵时还跟人喝了酒,喝得酩酊大醉、不省人事,这也叫寝食难安?真是闻所未闻!”
“妹妹何必冷嘲热讽,姐姐已经知道错了……”
云梦蝶往后瑟缩着身子,声音越来越小,大气都不敢喘了似的。
云梦牵冷笑:
“瞧你这副样子,反倒好像受了委屈的人是你?到底什么事,直说!”
“妹妹,姐姐这次来,真的是来认错的……你瞧,姐姐把人证都带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