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喝牛奶容易拉肚子,所以这个你喝吧,喝完去睡觉。”
大概是夜色的魔性在此刻入侵了克尔拉的大脑,反正她真的很听话的端起杯子把牛奶倒进嘴里。
路飞又笑了,不是那种露出牙齿的夸张笑容,只是嘴角勾起,他又伸手揉少女的脑袋,哄孩子一样说道:“乖哦——”
克尔拉觉得自己被揉的那块头皮简直麻酥酥的……她一把拍开路飞的手,紧张的抱怨道:“这样太失礼了!头发都被你揉乱了!不能用这种爸爸妈妈哄你的口气哄女孩子哦,会显得轻浮的。”
这句话当然是骗人的,克尔拉只是觉得,再被路飞在脑袋上摸一下,她脸上的红色就连夜色都遮不住了。
又不是没见过男人,萨博就是少有的优质少年啊……为什么和这个少年亲近一点她就这么受不住……
果然是和男人相处的少了吗?克尔拉暗暗想,并把对男色的抵抗力挂上自己的训练表中,决定回去后就找几块鲜肉认识好做加强这方面的抵抗训练,不求有萨博那块肉那么好的质量,但凭她的条件认识几个不错的男孩子应该没问题。
不然路飞这种正太级别的小小鲜肉都能撩她了,这革命军战士还当不当?
克尔拉并不知道,路飞不是小小鲜肉,他是“那块肉”和很多块“鲜肉”“中肉”的……咳咳咳!以及很多块“腊肉”又爱又恨的……咳咳咳。
爱称割肉刀。
她并不知道,其实路飞从小到大就没被爸妈这么哄过,因为他爸爸是个带着他和沙发船奔跑的风一样的男纸,他妈妈是一直在愿望精灵那里打工的幽灵女纸,那两人在他的童年中存在感不高,属于心目中知道爸爸妈妈很爱我,但他们真没哄过我的状态。
也就是d家粗线条好养活了,换了个人经历一遍路飞那样的童年,黑化几率应高于平均值。
要说被哄什么的,也就是丽雅和玛琪诺这么哄过他,然后他又这么哄过尤朵拉而已,换言之,其实路飞刚才是把克尔拉在当妹妹一样哄。
毕竟克尔拉和尤朵拉一样爱做噩梦,哄妹妹有点经验的路飞觉得摸头还蛮管用的。(你二哥都没对克尔拉摸头杀过呢……)
路飞眨巴眼,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形式古朴的黑色金属梳子,递给克尔拉,问道:“把你的发型弄乱了啊,抱歉,用这个吧。”
克尔拉顺势接过梳子在头发上胡乱梳着:“太好了,没想到路飞身为男孩子居然会随身携带梳子啊。”她还以为只有萨博那个讲究形象的傻瓜会带梳子……不就是笑他缺牙的样子傻吗?居然斤斤计较那么多年。
路飞笑嘻嘻的:“这是我哥哥送给我的梳子哦。”作为回报,他还把卡普送给自己的梳子刀回赠给了萨博,不过现在,那把梳子刀应该和萨博一起在海里睡觉吧。
不过一直以来都是用手抓一下头发就算打理好的路飞,还是在出发的时候把萨博送他的东西带上了,他现在好歹也在海上,让萨博跟着他一起旅行也不错。
头发梳好后,路飞又把梳子塞口袋里,推着克尔拉进卧室,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。
路飞最后又在克尔拉头上用力按了一下,鼓气般说道:“虽然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但是我在外面守着,不会有谁来伤到你的。”
“睡吧。”他笑嘻嘻的说道,才带上房门又去守夜了。
克尔拉双手捂着头顶,坐在床上,脸部发热的自己都觉得不正常,眼睛紧闭,脑内不断回放路飞按她脑袋时,那惊鸿一瞥的锁骨。
好……精致的样子,虽然瘦,但是身上已经出现胸肌和腹肌的雏形了……还有靠近时,那温热的呼吸,清新的皂角气味。
克尔拉趴在床上,发出无声的哀嚎,她活了十八年,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色女!还特么是对着比自己小四岁的少年脸红心跳的色女。
但是之后一夜无梦睡到大天亮也是事实,克尔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