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听着做到了早上这几个字,脸更红了。
惊的不行。
昨天晚上的她后来越发昏昏沉沉,整个人好像一直在云端,被折腾的受不住的时候哭着求他,竟是一个晚上都在做吗?
平日里看着那么冷酷禁欲的人,怎么在床上会那么凶?
“好吧,我先去洗澡。”舒夏强自冷静。
裹着被子就要下床找衣服。
乔沐霆看着女人精致优美的背,喉咙滚了滚说:“昨晚我帮你洗了。”
舒夏身体一僵:“……”
这么贴心吗?
想到自己像死鱼一样躺在鱼缸里,被乔沐霆里里外外清理干净,她就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办法面对他了。
再看地上的一片狼藉,她更是欲哭无泪。
满地的套子。
衣服扔的到处都是。
可见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惨烈。
她还没看完,腰上多了个长臂,将她又楼入了被子里,正正好好的躺在了一个臂弯里。
“再睡一会儿。”
乔沐霆嗓音里有着浓浓的睡意。
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,舒夏如履薄冰般的不敢动。
不过身上又疼又乏,她也还想再睡一会儿。
迷迷糊糊间,舒夏思绪发散,都说男人事后都会神清气爽,怎么乔沐霆看上去那么困?
是不是太累了?
这身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?
乔沐霆不知道舒夏所想,他难得的有睡醒还会有睡意的时候,这还是失眠多年来的第一次,早上给舒夏洗好放到床上的时候,他想抽一根事后烟,刚摸出烟的时候,听到舒夏浅浅的一声疼。
之后鬼使神差的上了床抱着她,几乎没过几分钟他就顺利入眠。
之前在老宅,只是躺在了一张床上就让他失眠症状缓解,没想到抱着她睡会睡的更好。
与此同时。
身在公司的张特助看着大家时不时看过来的好奇目光,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是老板第一次在周一没有来公司。
在所有人眼中老板就是工作狂,一个工作狂竟然在工作日没有来公司。
而且不是出差。
虽然好奇为什么,但是没人敢问啊。
唯一知道实情的张特助看着大家好奇的样子,只能说老板需要休息。
老板的确需要休息。
想到早上收到的信息,张特助一颗不怎么骚动的心骚了,他也去找个女人去!
老板说昨天晚上太过了,他和舒夏要休息一天,让他去跟顾老打电话。
太过了这几个字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天,这种感觉谁懂?
——
而今天,顾承拄着拐杖,有些寸步难行的来到了顾氏大楼。
他想见舒夏。
因为他上午去了警局,见到了刑聿,一番询问之下知道,和舒夏结婚的人不是刑聿。
那么,和舒夏结婚的人是谁?
舒夏是不是骗他的?
然而,在他赶过来后才得知,舒夏今天请假了!
他很清楚舒夏对工作有多认真,现在舒夏手里还有丁爷爷的那幅需要修复的古画,怎么会忽然在周一休息?
顾老看着眼前的孙子,无奈的说:“有事就是有事,哪有那么为什么,我有事的时候都不来呢。”
他是真的不想告知真相。
张特助说的很简单,乔沐霆让他打电话请假,说是舒夏很累,今天上不了班。
很累意味着什么?
哎,年轻人啊!
他要是说了,怕是会让顾承受刺激。
顾承紧绷着唇,“那我明天再来!”
反正他就要是要见舒夏,他其实也有些猜测,说不定舒夏是隐婚,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结婚。
能隐婚,就说明肯定没那么爱,要是他和相爱的人结婚了,他会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