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吗?”顾喜乐耷拉着脑袋,悲伤地询问着。
张太医摇了摇头,为难道,“这毒,不知配方,七天之内,根本配不出来解药。”
“只要有配方就可以吗?”顾喜乐双眼一亮,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
张太医迟疑了一瞬,还是点了点头。
只见顾喜乐提笔就写,刷刷刷地写个不停。
没一会儿,七日断肠散的配方便被她完整写了出来。
只是字迹潦草,真的令人不忍直视。
“怎么样?”顾喜乐焦急地看着张太医神情。
因为皱眉眯眼,他脸上的褶子几乎都堆在一起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些褐色斑点,只有那双细小眸子,偶尔闪耀着智慧的光芒。
“如果这配方不错,那老朽,不老臣倒是可以有几分把握。”他笑道。
见此,顾喜乐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另一边,一个小府苑内,侍从们正忙上忙下地布置陷阱。
屋内,国师和楚东言正相对而坐,俞阳硬是挤到了两人中间。
“你确定,这陷阱捉得住那个怪异的公主?”楚东言微挑眉头,指了指外面,显然不信。
那陷阱,简陋至极,怕是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。
“如果是在晚上呐?”陆今安眉眼带笑,语气温和,却给人一种心情很不好的错觉。
“俞阳,你怎么看?”楚东言歪头,看向魂不守舍的师弟。
俞阳眨了眨眼,偷偷瞥了一眼陆今安。
“我怎么知道,或许人家根本不来呐!”他微耸肩,语气贱贱的。
陆今安手中的杯子重重放下,冷冷瞪他一眼。
他知道,这狗比玩意又生气了。
楚东言把一切收之眼底,凭借女人的直觉,她意识到,眼前这两人,可能都被那公主,勾了魂。
但,无所谓了。
男人,对她来说,只是工具。
她不需要他们的心,只要他们能守好自己工具人的本分就好。
“师弟,她不来,那她父皇怎么办?就那般死了?解药,可是只有我这里有!”她说的傲慢,神色也傲慢。
她自信,在用毒这方面,无人能敌她。
哪怕是,这横空出世,怪异无比的公主殿下。
但俞阳可不这般认为。
“有何不可。
反正皇上死了,皇位也是她的。
我要是她,那皇帝能活活,不能活就去死,反正万般皆是命。
没必要为了他一个老头,把自己也置于危险之地。”他支着脸,把话说的冷酷又绝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