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脸色颇有些感叹的说道“呵呵呵,当真是人弱被人欺啊!”
“孙权既然肯委曲求全,你若是不应允的话,江东孙权必然恼羞成怒,不过,如今你的正室乃是蒯家的小姐,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,蒯越和蒯良两人的才能在整个荆州都是非常有名的。”
“孙家,要是干扰荆州的局面,有你和蒯家把持,也能保持平衡。”
言语间,一抹沉稳的脚步声悄然接近,管家手捧一盅热腾腾的汤药,轻轻置于案上,温声细语:“老爷,药已煎好,趁热服用,方显其效。”
蒯柔闻言,眉宇间不禁泛起一抹忧虑,轻声细问:“刘大人,您的贵体莫非仍未康复?这病势,竟如此缠绵?”
“多亏张机先生妙手回春,虽背疽已深侵骨髓,难以根除,但幸得他精心调理,如今已能稍稍克制。只是这酒是万万碰不得了,每日唯有这苦口良药,伴我度日,缓解病情。”
“子仪,为父今日有一席话,你且给我听好了。”
刘耀当即放下了手中的碗筷。
“乱世纷争,为父就是因为太过于仁慈,这才导致了你们兄弟相残的局面发生!”
“昔日,我单枪匹马进入荆州,只想着如何能够保境安民,能够守好大汉的疆土!但是谁能笑道,反被天下群雄所耻笑,当浑浊成为了一种常态,清白,它就是一种罪。”
“如今大汉将倾,国之不国,振兴汉室,我是没有机会了,但是你要切记!吾辈当以复兴大汉为己任!方才不辜负自己流淌的汉室血脉!”
“那件事情,已经发生,你的兄弟死于你之手,身为父亲,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“但是我作为父亲,这些年冷落你,也确实是我做的不对。”
“我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制止你们之间的兄弟相争,这确实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。”
“我老了,我只想在这里待着等到我死去,日后,你若是有了后代,务必要教导他们!莫要兄弟相残!莫要走你的后路!”
“你明白吗?”
刘耀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刘表,并没有再多说一句话,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