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宁心底划过一阵酥麻,瞬间烧红了脸。
她这才明白萧泽说的欠他一次是欠他什么,原来是欠他一个吻。
但刚刚,他怎么能又来一个?
温书宁耳尖羞红,攥紧了拳头,“那你为什么又亲我”
萧泽失笑,眼底似多了几分挑衅,“不能亲吗?”
温书宁抿了抿唇,有些不悦,咕咕囔囔:“每次都是你亲我,我一点防备都没有。”
萧泽唇角笑意更甚,俯身将双手搭在她身侧的桌面上,与她直视。
“那你也可以主动来亲我,让我也没有防备一次。”
温书宁不说话了,有些不服。
萧泽分明就是在挑衅她。
凭什么他可以不经过她的同意就随便吻她,让她在这儿大乱阵脚,而他却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真不公平。
萧泽这么说,不就是料定她不敢主动轻薄他么,她要给他看看,她温书宁也是有胆量的。
下一刻,温书宁一手抓住他的睡袍衣领,拽到了身前,吻了他一下。
萧泽明显一愣。
温书宁触过他的唇后,马上拉开距离,看他没有防备的样子,她得逞地笑了。
她不禁开始回击起他刚刚的挑衅:
“怎么了萧总?你也有慌乱的时候吗?”
闻言,萧泽眼底闪过一丝诧异。
但不过一刻,他轻嗤了一声,立马向她靠近,一手揽住了她的腰,彻底拉近了距离。
温书宁显然没有防备,直接往后坐到了桌面上,而他再一靠近,胸膛紧紧与她相贴,温书宁的视线被他全然占据,双腿只好因站在身前的他分开放着。
这姿势太暧昧了。
温书宁此刻镇定全无,开始用手推他,想将自己的腿收回来,可萧泽却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若有似无地抬了一下她的大腿。
温书宁的脸更红了,“萧泽,你干什么!”
“刚刚不是很厉害吗?嗯?”
温书宁蹙眉,刚要反驳,却直接被他用唇堵住了嘴。
温书宁能清晰地感觉到,萧泽在不轻不重地啃咬她,舌尖硬生生撬开了她的齿,划入其间不停辗转。
她手腕被还给他箍在身后,萧泽愈吻愈将身子压过来,那宽肩下的腰从她的膝盖两侧,移到大腿中间,最后碰到了底处。
温书宁被他亲得头昏脑涨,偏偏今天穿的还是裙子。
一时间,温书宁好似忘掉了周围的一切。
以前她觉得,亲吻是只有情侣间才能做的事,而现在,温书宁才知道什么叫做破窗效应。
被他吻过一次,就会想被他吻过第二次。
片刻,出于本能的,温书宁不再抵抗,任由他啃咬,亲吻,纤长睫毛不自觉变得潮湿。
良久,萧泽才抽开身子。
温书宁坐在桌上,手慢慢被他松开,薄唇轻喘。
萧泽移开视线,似在强制压抑着什么,久久没有与她对视。
温书宁自觉地从桌上下来,没再提刚刚的事。
萧泽转身,整了整衣冠,问道:“今天休假,怎么突然想着来找我?”
他知道温书宁不只是来送文件那么简单,她似乎总有很多心事,他能看透,但他如果不问,她从来不会说。
温书宁沉默了几秒,也知道送文件这个理由说不通了。
“我今天,本来是在外婆家过生日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然后我爸看见我在备考记者证,知道了我要去做刑侦记者,离开你的公司,”
她声音变得很低,“他就有些生气了。”
其实,她一直不太喜欢和外人讲这些事,但现在,她却忍不住和萧泽倾诉了。
萧泽不解,“他生气什么?”
“他”
温书宁低下头,“他一直都希望,你能跟我重新进行联姻,和六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