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，“人已经齐了，可以开始了。”
几个白大褂停下了闲聊，目光看向叶思等人所在的方向，点了点头。
“让他们排好队。”
黄四笑着点头，“好。”
叶思站在人群中，目光四处观察。
他们到底要干嘛？
“给我排好队，谁要是不听话可就怪不得我了。”，王四将眼睛抬得很高很高。
几十个精神病人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四，没有回答。
王四习以为常地开始指挥，“帮他们排好队。”
每个保安手中都拿着电棍，他们沉着脸开始安排每个精神病人。
在疼痛的胁迫下，没有人会反抗。
叶思的目光到处走，她现在真的想找个人问问这到底是在干嘛？
“更给老实点。”，王四双手抱拳在一旁监督着。
人群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叶思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，这里的精神病人和外面的好像不太一样。
这里的好像很清醒，他们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嘛，清醒地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，清醒地知道什么该说，什么不该说。
所以无论叶思怎么去问，他们都不会告诉她任何有用的东西。
钟表上的时针移动了半格，叶思被叫进了房间。
抽血，心电图各种各样的检查都做了一遍。
从房间出来叶思还是一脸懵，她没想到这么大动干戈要做的事情——竟然是体检。
“就这？”，她问自己，心里总感觉怪怪的。
“唉！”王彩霞的叹息声在叶思的左耳响起。
叶思微微转头，看着王彩霞，“你又想说什么？”
王彩霞说话每次都是模棱两可的，每一次都要费叶思的好多心神。
叶思现在只要听到王彩霞的声音，心脏都有些微微的抽痛，整个人都不得劲。
“我看到了黑色血液的人和没有心的人。”，王彩霞神色认真的看着叶思，“你看到了吗？”
叶思叹了口气，又来？
“没有”
王彩霞微微低下了头，她的眼底涌出一丝不忍。
这样的眼神叶思并没有看到。
当所有人体检结束，他们又被送了回去。
回去的路上叶思刚好排在王彩霞的身后。
她声音低低地问王彩霞，“为什么做个体检搞这么大的动静，体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？”
“呵”，王彩霞轻笑了一声，“这是体检吗？”
叶思有些懵，“这不是体检吗？”
“你会知道的。”
又来了，又是模棱两可的话。
“你为什么不能把话说清楚？”，叶思带着气的质问。
“我说得很清楚了。”，王彩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叶思气得心脏疼，却又毫无办法。
这狗屁医院，没一个正常人，问个问题都费半天的劲。
时间又过去了一夜
第二天早晨，王四再次出现在门口。
他手中拿着一个名单，“王彩霞、秦宇、黄安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