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丞相,您说的,可是当日哀王归来,在朝会上所商议的那件事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
吕儒晦点头道:“为国家大计,老夫的个人名誉并不算什么。”
“当初在朝会上,老夫就已明言,会出面诱使匈奴人中计,如今哀王殿下的兵马已经启程数日,这封信也是时候送过去了。”
说着,吕儒晦看向司马承,无比严肃的继续道:“还望司马大人知晓,此事事关重大,万万不可假借他人之手,更不能将此事告知于任何人。”
“不知,司马大人是否能做到?”
做不到也得说能做到!
司马承是多么聪明的人,这点道理他还能不懂。
没有任何犹豫,司马承认真无比的接过信笺,保证道:“下官就算死,也绝对不会让旁人知晓这件事!”
“好!那老夫就等大人凯旋了。”
吕儒晦笑着送别了司马承。
等司马承一走,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不见,沉声道:“去吧,派人告诉咱们的朋友,鱼儿已经上钩了。”
吕儒晦这句话说得很是莫名其妙,不过管家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。
不做任何废话,管家转身离去,然后亲自将几张字条捆绑到鸽子腿上,放飞离去。
鸽子所飞奔的方向,正是北方……
而就在这时。
张泽也回到了梁王身边。
“王爷。”
看着风尘仆仆的张泽,梁王问道:“如何,已经解决了?”
“解决了。”
“那个劫掠咱们物资的羌族首领被哀王下令格杀,现在尸体都已凉透。”
“而那支军队,也由其他羌人接任。”
点了点头,梁王沉声道:“这些事情,原本与本王无关,但他们偏生不怕死,赶来招惹本王。”
“如此也好,算是给秦风那小儿一个警告。”
“区区晚辈,竟然敢假借朝廷的名义,让本王资助羌人做战?”
冷哼了一声,梁王不满的嘀咕道:“本王都快养不起自己的大军了,哪里有余力去管他们死活?”
“养不起的话,那就别养了。”
本来就是一句不满自述,不想张泽竟给予回应,而且还是这种挑衅至极的话语。
梁王闻言一愣,不可置信的看向张泽。
再三确认,刚刚那句话的确是从他口中说出,梁王当即大怒。
“张泽!你可知,你刚刚说的是什么?”
面对暴怒的梁王,张泽不为所动,只是淡漠的回复道:“学生刚刚说,若王爷您养不起的话,那就别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