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王将军见笑了。”
“此次,信找将军来,只为告知将军一事。”
“昨日羌人退去后,信从一个俘虏口中得知,他们这两日之所以会突然加强了攻势,只因其国内出现了状况。”
王翦一愣,继而满是惊喜的看向李信,问道:“李将军可是知道,羌人国内发生了什么?”
“不知。”
一语说完,还不等王翦露出沮丧的表情,李信便继续道:“不过刚刚在将军与诸位兄弟联手作战的时候,信却忽然想到一种可能。”
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嘴唇,李信在王翦疑惑的目光中,缓缓道:“王将军你说,羌人国内的状况,是否与王爷有关?”
“毕竟,按照时间来计算,从王爷只身前往西羌至今,若他真做了什么的话,这左贤部也应当会在这几天内得知消息。”
王翦双眼一亮,赞同道:“李将军说的不错。”
“当初王爷走的时候便曾有言,他此去西羌所图者便是解决边境压力。”
“料想王爷一定是做了什么,且已经有了显著成效,这才会让左贤部的羌人变得如此焦急。”
猜测得到王翦的认可,李信也很是激动。
他嘴角上扬想要微笑,却因牵动到伤口导致有些狼狈,但还是兴奋的说道:“若咱们推测当真无误,料想最多再有几天,必会有变数出现。”
“李将军且安心。”
听懂了李信的潜台词,王翦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这几日,便让王某来代将军守卫河关。”
“只要王某尚在,那羌人就绝越不过河关半步!”
而就在这时。
已退回营帐的左贤王,正与几名重臣商议着下一轮对河关的攻势。
“戈同那个废物死不足惜,但河关镇必须要尽快拿下。”
用力的拍打着桌子,左贤王为此次议会定下了基调。
左贤王脸上挂满了因失利而带来的不满,帐内气氛也无比压抑。
眼见无人说话,左贤王怒火更是直线上涌。
“怎么?都哑巴了吗?”
“还是说……你们都等着看本王的笑话?”
此言诛心,在场众人无一敢怠慢。
一番对视后,终有一参谋怯怯的走了出来,小心道:“大王,下臣有个办法或许可破河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