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一座山壁后,秦风目光灼灼的盯着下方阿谀,道:“是时候了。”
“经过这么多天,他们已放松了警惕,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那些猎物上。”
“今日……”双眼一凝,秦风沉声道:“便是咱们收网的时候!”
听到这话,董翳精神一阵,忙道:“王爷,这几日属下观察,他们夜间扎营的时候,对外围防守虽严密,但内部却松懈的很。”
“属下打算带几名兄弟去制造混乱,将他们外围的守军引走,如此……”
“没那么麻烦。”
摆手将董翳打断,秦风道:“咱们直接进去。”
“哈?”
董翳一愣,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。
他迟疑道:“王爷,您刚刚说……咱们直接进去?”
“不错。”
秦风点头轻笑道:“将咱们这两天为果腹猎取的野物都带上,直接进去!”
………
大漠中,昼夜温差极大。
当明月高悬的那一刻,阿谀等人早早便扎好了营帐。
阿谀正清点着战利品,就听帐外有人汇报道:“王子,帐外有人求见。”
将手中的野兔丢道一旁,阿谀眉头微蹙,问道:“是哪个部落的?这么晚过来做什么?有猎物难道不能等到明天?”
一连三问,却并未得到任何回答,阿谀脸色逐渐难看。
正当他出言训斥这名传信兵的时候,就听对方支支吾吾的说道:“是……是乾人。”
“乾人?”
闻言一愣,阿谀忙起身追问道:“你确认,来的可是乾人?”
传令兵忙点头不止。
“那乾国的哀王可在?”阿谀双眼发亮。
传令兵略作迟疑,摇头道:“属下未见乾国哀王。”
阿谀点了点头,并没有多少奇怪,起身道:“走,随本王出去看看,这些乾人想做什么?”
在数十名护卫的簇拥下,阿谀迈着大步走出帐外。
外围。
数百名羌人正气势汹汹将董翳等人围在其中。
阿谀走来,羌人纷纷散开见礼。
而阿谀也终于是看到了董翳几人手中所拿的猎物。
他咧嘴一笑,戏谑道:“怎得?你们这是走错了营地?”
听到这话,周围的羌人皆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,看那样子丝毫不将董翳等人放在眼中。
几名跟随董翳而来的护卫闻言大怒,却被董翳摆手制止。
董翳咬牙道:“阿谀王子,我等是代我家王爷前来,与您讲和的。”
“讲和?”
眉头一挑,阿谀脸上的戏谑更甚,不屑道:“你们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与我讲和?”
“若那乾狗怕了,就让他乖乖的爬过来,然后给我阿谀、给我们所有大羌人磕三个响头,然后再将阿蒂拉那贱人交出来。”
“如此……或许我心情好了,还能留他一个全尸!”
主辱臣死。
刚刚阿谀羞辱自己,董翳尚且能忍下这口气,但如今他们羞辱的,却是秦风!
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下,董翳被气到双眼血红,周身颤抖不止,看那样子仿佛随时都能扑上去找对方拼命。
就在这时,一名护卫拉住了董翳的手臂。
只见那名护卫上前一步,笑盈盈的说道:“怎得?这便是你们羌人的待客之道吗?”
“还是说,蛮夷终归只是蛮夷,永远都不理解什么叫做礼仪?”
赤果果的挑衅,让阿谀身边的羌人们也同样露出了愤怒的神情。
一些脾气火爆的,更是当即出言怒骂却同样被阿谀制止。
他非但没怒,反而饶有兴致的看向这名护卫,道:“敢如此对我说话的,你还是第一个。”
护卫淡淡的说道:“那不知,阿谀王子是否愿意接受我家王爷的诚意呢?”
“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