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那智者一时语塞，这二皇子，怎么尽说些他闻所未闻的怪论？
“我的意思是。”
林晨顿了顿，将众人的好奇心吊足了，才继续说道。
“这山脉的形成，并非一蹴而就，而是由地壳深处的力量，经过漫长的岁月，一点点挤压、抬升而成。”
“地壳？挤压？”
众人听得云里雾里，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词？
“就好比。”
林晨微微一笑，指着殿外花园中的一处假山。
“工匠们用巨石堆砌假山，一块块石头，便是构成山脉的微小颗粒，而那看不见的力，便是地壳深处的力量，日积月累，便形成了如今我们所见的雄伟山川。”
众人顺着林晨的指向看去，脑海中想象着假山堆砌的过程，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这……”
那智者张口结舌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。这二皇子，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，却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理论，将山脉的形成解释得如此浅显易懂，甚至还有些……生动有趣？
林晨看着那智者吃瘪的表情，心中暗笑，这老家伙，还想考我？我可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！
“先生，您觉得呢？”
林晨笑眯眯地问道，那眼神，仿佛在说，服不服？
那智者被林晨这番“地壳运动学说”唬得一愣一愣的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他捋着胡须，眉头紧锁，似乎在苦苦思索这番说辞的漏洞。
殿内众人也被林晨这套说辞惊得鸦雀无声，一个个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那智者你了半天，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。
他活了大半辈子，研究了一辈子学问，还从未听过如此荒诞不经的理论。
地壳？那是什么东西？能吃吗？
林晨看着那智者吃瘪的表情，心中暗爽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决定再接再厉，给这位老先生上一堂生动的自然科学课。
“先生，您想想，这世间万物，本就奥妙无穷。就好比那江河湖海，先生可知其为何奔流不息？”
林晨故作高深地问道。
那智者被林晨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懵，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答道。
“这自然是天意如此，日月星辰，皆有定数，江河湖海，亦是如此。”
“先生此言差矣！”
林晨摇摇头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。
“这世间万物，皆有其内在规律，并非什么天意使然。就好比这水，它为何会流动？那是因为地势有高低之分，水往低处流，这便是自然规律！”
“地势高低？”
众人听得一头雾水，这二皇子，又在说些什么胡话？
林晨指着殿外花园中的一处水池，解释道。
“诸位请看，那水池中的水，为何不会流到地面上来？那是因为水池的边缘高于地面，水流到这里，便被阻挡住了。而江河湖海，之所以奔流不息，正是因为地势有高低起伏，水流顺着地势，自然就形成了江河湖海。”
众人顺着林晨的指向看去，脑海中想象着水流动的景象，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这……”
那智者张口结舌，想要反驳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这二皇子，虽然满口胡言乱语，但仔细想想，似乎又有些道理？难道，这世间万物，真的不是天意，而是另有规律可循？
林晨看着那智者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，心中暗笑。
那智者被林晨这一番理论说得哑口无言，只能愣愣地张着嘴，像一条离开水的鱼。
坐在上首的西域大汗阿史那骨力，原本只是饶有兴致地听着，此时也不禁对林晨刮目相看。
“爱婿。”
大汗用他那带着浓重西域口音的汉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