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祸端?”晏衣瞥了容佩玖一眼,目光转冷。
“不是,我与她说些历练的事。正好说完了,我也该走了,告辞。”容子修道。
“我送你。”晏衣说完,也不看容佩玖,便随容子修一道走了出去。
容佩玖闭上双眼,一张脸阴沉得有如乌云压境,一双手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其实,她已有很久不去理会这些事情,不理会便不会在意,不在意便不会难受,不难受了才能心无旁骛地攀到父亲所处的高度,甚至超越父亲,完成他未来得及达成的夙愿。
然而,人之一生,总有些烦扰是你避无可避的,任你将自己武装得如何严密,也总能寻到那唯一的一丝隙缝,钻将进来,直击心底,将已经愈合的旧伤疤重又揭开,鲜血淋淋。
父亲他,尸骨尚未寒……
额头猛地一疼,容佩玖睁开眼,对上褚清越一张促狭的脸,怒目:“褚妖怪,做什么敲我额头!”
“呆九,”他面上是素日少见的沉凝,语调舒缓,“弃我去者不可留,乱我心者空烦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