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拿吧,我也不缺这么点东西……权当是你陪我说话的谢礼,说玩了,我顺道送你出秘境。”
一个筑基期修士的纳戒,就算他有能耐进到这里,料想也不会太大。
秋意泊斯斯文文地道:“那晚辈就多谢前辈的赏赐了。”
翔鸣道君又道:“你能不能爽快点说话!”
秋意泊:“是。”
翔鸣道君摆了摆手,示意他自便,边道:“如今外面如何了?”
秋意泊想了想,道:“不如何?还是那样?……再有两年便是第一千三百四十六届天地二榜。”
“谁问你这个?”
“那前辈想问什么?”
“可有战乱?”
“并无。”秋意泊眼疾手快地将他路过的焰晶收入囊中,偏偏样子看起来还是不急不缓,优雅好看。
翔鸣道君目光在消失的冰墙上一扫而过,当真不怎么在意:“那五万年前外域入侵最后结果如何?”
秋意泊一顿,无奈地道:“前辈您问错人了,我年方二十,今年才下的山,下山还没一个月就意外入了秘境……不过外面如今平风浪静,想来结果应该是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翔鸣道君含糊地应了一声,反而去打量秋意泊,随手一拈,秋意泊只觉得自己的一根灵丝就不受控制的飞入了他的手中,翔鸣道君碾动了一下手中灵丝:“你学的这是什么,还怪有意思的。”
秋意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:“晚辈有所奇遇,得了一门唤作无悲斋的道统传承。”
“无悲斋?”翔鸣道君眼中起了一丝回忆,慢吞吞地说:“……哦,就是那个法宝卖得贵得要死的和尚庙?就他们那个苛刻的收徒条件居然还能传到现在?那不是问虚道界的吗?怎么流落到了我们凌云道界来?”
“晚辈也不知。”
翔鸣道君无奈地说:“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?”
秋意泊也很无奈:“晚辈年仅二十,下山不过一个月都不到,彼时那位前辈已是强弩之末,未曾多说什么便消散了。”
我年纪轻,我就是不知道啊!这种动不动就是道君,真君的秘闻哪轮得到他一个刚筑基没多久的菜鸡知道?
他又不是小说主角,开局先来个老爷爷必然将背景故事交代得清清楚楚,能能交代的不能交代的都说完了才飘然消散,他遇到的无悲斋清河道君就是只来得及威胁了他一通,等他同意就连忙传承道统,最多就是再逼逼两句仇家是谁后就消散了,他有什么办法?
“……也是。”翔鸣道君抬首灌了两口酒,然后用力抖了抖酒葫芦,见其中艰难地流下了最后一束碧绿的酒液后烦躁的说:“喂,你那儿有酒吗?”
这有。
白拿人家那么多焰晶,几坛酒秋意泊没什么舍不得的。他取出了几坛酒交给了对方,道:“晚辈自己酿了来喝的,前辈莫要嫌弃。”
翔鸣道君接了直接拍开了封泥就往口中灌,第一口就被火辣的味道给呛了一下,酒液如刀,顺着口腔食管一路将它们搅得剧痛,转而又是一股火辣辣地热意自胃中涌了上来,直冲灵府,翔鸣道君不禁道:“好酒!”
“就是有些太烈了,你平时都喝这个?”
其实秋意泊在他打开酒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拿错了——这不是他平时喝的,是他平时用来兑油膏的高浓度酒精。
你说这个是酒吧那确实也是。
秋意泊脸不红气不喘地道:“不是,这本来是打算赠予我师傅的。”
翔鸣道君点了点头,露出了一点向往之意:“能饮这样的烈酒,必然也是个好酒的……可惜了,若是换在从前,我定当前往拜会,痛饮他个三年!”
秋意泊又收了一块焰晶入纳戒:“前辈现在也可以。”
“现在不行了。”翔鸣道君笑道:“我已然身死,出不去了。”
“前辈?”秋意泊有些好奇,之前他遇到的几位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