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奇说:“换多少个地方,这事也没得商量!”
“我说——”江楼月缓缓说道:“换个地方说话,不行?”
“非要在这里闹起来不成?!”江楼月盯着南宫奇,问道:“闹得让她听到,让她心烦?!”
“……”
南宫奇无言以对。
谢尧轻咳一声,说道:“南宫城主,我也建议,换个地方,把这事情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“……”
南宫奇静默片刻,直接转身出去了。
江楼月轻哼了一声,小声说道:“真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”
谢尧笑道:“他一惯这样,比这更臭更硬的时候都常有呢。”
“哎……”江楼月叹了口气,暗忖,怪不得金小小不喜欢,这性子,就算那张脸勉强能看,也没有女人喜欢的起来啊。
“走吧,去外面说。”谢尧拉住江楼月往外走,一边问:“她情况怎么样。”
江楼月神色微沉:“很不好。”
谢尧眉心微拧,心中便有了数。
两人上了回廊一会儿,瞧见南宫奇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,背对着两人:“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谢尧和江楼月两人于是也一起上了亭子。
江楼月开门见山道:“我要把她
带回睢阳去。”
“绝不可能。”南宫奇冷笑一声,“这是我的贡城,不是你们的卞南,你觉得自己有骑兵就可以为所欲为?”
“我告诉你,我南宫奇在这边境上也算是横行了十年,你有张良计,我有过墙梯,我未必怕你!”
“现在的问题是你不怕我的事情吗?”江楼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她不吃不喝,要把自己弄死了,你看不到?”
“……”南宫奇沉默。
江楼月又说:“我带她走,是要让她活命,这是根本,不是为了和你抢人。”
“你搞清楚事情再说话。”
南宫奇思忖了片刻,还是说:“不行!”
江楼月简直无力,“所以,你就要她留在你的贡城等死?!”
“只要她留下,是死是活你都行呗?”
南宫奇再次沉默。
他冷冷地看着谢尧和江楼月:“你们为什么恰巧今日能来?”
“不怕告诉你。”
江楼月抬了抬下颌,说道:“当初她不是要去晋西办事,只是去洱海转一圈,散散心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她怀了孕,又心情复杂,又见你对她也不是无动于衷,所以便放了消息给你,让你去劫人的。”
“可你把人劫了
,不好好照看,折磨成这么个样子。”
“等等——”南宫奇死死地瞪着江楼月:“你们放的消息?!”
“不错。”话说到这儿,江楼月也没什么可遮掩的,直接说道:“我们就在贡城附近盘桓着,今日收到消息,她状况很不好,这才急忙赶了过来。”
“你照顾不好,就不要勉强,把人交出来!”
南宫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低咒道:“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?将别人当做猴戏在耍!”
江楼月看着南宫奇,无语地摇头:“不识好人心!”
“听着,我得带她走,不是和你打商量,是通知你。”
一直沉默的谢尧也说道:“南宫城主,放人吧,你不放,我们便来抢。”
南宫奇消化着江楼月说的那些事情,觉得自己是被人算计,被人戏耍了,顿时恼羞成怒,腰间长剑铮一声出手。
“城主!”吴振慌忙喊道。
对江楼月和谢尧动手,无疑是下下策,可能招来很多麻烦。
江楼月也在同时快速反应,腰间的玄月飞了出去,变成一柄带着倒刺的宝剑,冷冷地看着南宫奇说:“要动手?我还会怕你不成?!”
南宫奇这会儿急火攻心,真
是愤怒不能自抑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