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已经难看的要吃人。
有人禀报道:“公主被他们抓了!”
拓森一听,更是气的
头发倒竖,当即就要追将上去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身后泸州城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,并着沉重无比的砰砰闷响。
那是方阵的声音。
泸州的方阵出城了?
方阵步兵,铁盾长矛,是骑兵的克星。
他们怎么出的城?
城楼破了?
拓森已经来不及多想,只能放弃辛罗依,立即往战场奔赴而去。
当他奔到泸州城下的时候,只见右翼有方阵缓缓朝着骑兵靠近。
铁盾将整个方阵全面护卫,盾牌缝隙之中伸出两丈长矛,逼得骑兵节节后退。
方阵历来是骑兵的克星。
而武安侯的方阵,与柔软铁骑来说,更是攻不破的神话。
哈莫那不信邪地下令,发起了两次冲锋!
可五路方阵围困,骑兵的马匹没有靠近方阵,便死在长矛之下。
方阵截断了柔然的骑兵和甲兵,攻城的甲兵完全陷入包围。
就在这时,江护打开城门,带人冲了出来。
喊杀声,惨叫声,连成了一大片。
这一战,柔然人溃不成军。
……
砰!
江楼月一路策马,从茅岩河进入西城门回营后,辛罗依被罗风从马背上丢了下去。
一路颠簸,辛罗依已经脸色惨白,一掉下去就卧在草地上一顿
呕吐。
江楼月翻身下马,缓缓靠近,“吐的这么厉害,怀孕了?”
“呸!”辛罗依用力朝着江楼月啐了一口。
江楼月面不改色又是一掌挥过,她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草地上去,另外一边脸颊也肿了一个大包。
“身为阶下囚,公主却是一点阶下囚的操守都没有啊。”
说完,江楼月捏着辛罗依的下颌让她抬头。
辛罗依浑身僵硬,死死瞪着江楼月:“贱人!我是柔然公主,就算被你们抓了,我也是柔然公主,你敢动我一下试试,我父汗一定会踏平大庆——”
“你父汗的铁骑连泸州都攻不破,还妄想踏平大庆?”
江楼月笑了,清清淡淡不见嘲讽,似乎只是在表达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实。
可这种事实所带去的威力,却远远比嘲讽更让辛罗依塞心。
铁骑真的攻不破泸州,她还被这个贱人给抓了!
江楼月慢悠悠地问:“谢流云人呢?”
辛罗依的回答是,用力的别开脸,看也不看江楼月一眼,俨然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。
江楼月唇角勾起的弧度加深,眼底却全是寒冰,没有半分笑意,“看来,你是爱谢流云爱的死也不怕了,不过你觉得,你的流云哥哥他会管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