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,“字面意思。”
跟在一旁的谢景晗更是不客气地嘲笑出声,“你这人嘴巴那么臭,为你度气岂不是要被熏死?我瞧你是做梦了吧,想的倒是挺美!”
“……”谢景亨脸色黑沉,他盯住江楼月的脸。
江楼月缓缓摇头,表示不是自己。
若他够聪明,够有风度,此时便该一笑置之,体面下台,可谢景亨也不知是怎么了,脱口而出问道:“那到底是谁?!”
他分明记得,自己当时意识迷糊,有唇压在自己的唇上,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瞬,面前又是江楼月。
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就是江楼月为自己度气的,是谢尧胡说,一定是!
谢景亨冷冷说:“本王要听郡主说!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又是一默,半晌才咳嗽了两声,说道:“当时……有府兵在。”
她言简意赅,点到为止,却是让谢景亨脸上好不精彩,红白交错了半晌,转为铁青,觉得自己今日被人看了十足的笑话,一时之间恼羞成怒,“岂有此理,你
们竟让府兵——”
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谢景晗挑了挑眉毛:“府兵怎么了,府兵也是人,没有府兵你可就死了,我瞧你还是快些把那给你度气的府兵找出来,好好感谢一番才是。哦,对了,我听说是两个府兵,你可别漏了。”
“……”谢景亨气得差点吐血,脸色也骤然转黑。
谢尧此时离他极近,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:“我在一旁,又如何容得她那样救你?”
谢景亨狠狠地看了谢尧一眼,狼狈的拂袖而去。
谢景晗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,取笑的声音那么响亮:“真是……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自恋的,我好几年没看过这种笑话了。”
谢景亨背脊紧绷,几乎是快步离开了御花园。
他自小到大循规蹈矩,金尊玉贵,一向只有别人闹笑话给他看,他自己何时闹出过这么大的笑话来,神情是十万分的阴沉。
原本守在附近的小良子犹豫半晌,还是硬着头皮追了上去,“公子,贵妃娘娘让您去海棠坞——”
海棠坞是御花园的一处花房,是张贵妃为两个小年轻找的说话的地方,给张雪云机会,关心谢景亨的伤势,顺势能培养些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