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乎她说什么,她一向嘴巴坏,这香包很好闻啊,我喜欢,谢谢哥给我们准备这个。”
“我可没这种心情给你们准备这些。”宫五冷冷说。
小舞一愣,“那是谁?难不成是公子准备的?”
“你把公子想的太闲了。”宫五不打算和她废话,转身走了。他还得去问问,这个哑奴到底还能活几天呢。
……
“好难闻……”宋梨皱着眉头进了药房,打算把身上这身衣服换一换,宫五后脚就跟了进来,“怎么样?”
宋梨脸色不善,干巴巴地说:“经了我的手,便是半死不活,也总能吊着一口气,你放心吧,死不了。”这么多的话,还是看在他是小舞哥哥的份上说的。
“那就好,你盯紧点,这个人很关键,不能出任何岔子。”宫五又说。
“不用你专门交代我。”宋梨回了一句,见不得他这么冷脸冷气跟自己说话,暗忖不就是如
今跟着那个郡主了吗?如此趾高气昂……心里不顺,口气便也不好:“我为公子办事,从来尽心尽力。还有,你准备的那个香包难闻死了。”
宫五沉默了一下,没说话走了。
他越发闹不懂,从小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宫九怎么看上这种人的,因为她嘴巴坏没脑子?
……
接下来的几日,宋梨每日都要去地牢为哑奴治伤。
皮肉伤还是好治的,上药之后总能见好,但那些蛊虫钻过的窟窿却怎么用药都没有效果。
“这个地方太阴湿了,用的药全白费了,想要留他活着,得换个干净又干燥的地方。”宋梨皱眉看向宫五,“你能安排吗?”
宫五也皱眉。
这种伤害了公子的十恶不赦之人,安排一个干净的地方?
他心里当然是不愿的,但此时却不得不点头:“我马上准备。”
别院内有好几处院子都空着,宫五吩咐收拾了一个小地方出来,把哑奴搬了进去,为了留着他的命,宫五还亲自给人换了衣服,胡乱把伤口清洗了一下,这才叫宋梨进去。
宋梨挽着袖子坐在床边上,一边治疗一边说:“得把这些伤口都清理干净了,不然没几日就要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