垦亚看着周毅，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没错！
周毅猜测的都对。
他们所在的那个高等文明世界，如今正遭遇着巨大的危机，他们掌控的一支支星际舰队被摧毁，他们管辖的一个个星系被打成废墟，他们那里大量的强者陨落……
他们在求援。
他们以前的布局，也都形成一股股力量。
不能败！
如果他们败了，那么无尽的宇宙星空，都将变成敌人的地盘。
无数的种族，数以亿亿计的生命物种，也将会被对方杀死，或者奴役。
就比如……这个世界。
“宇宙浩瀚，再加上三千六百多个空间层面，就像是……正方体，明白正方体是什么形状吗？”垦亚看到周毅点头，接着说道：“我所说的就是一个正方体，不同层面的空间层面，一个个浩瀚宇宙，可以当作是同一个世界，而入侵者则是另外一个正方体里的生命物种，他们喜欢杀戮，他们骨子里带着侵略性，一个个正方体世界被他们攻占，现在轮到我们……不，轮到咱们了。”
周毅懂了。
是彻彻底底的明悟。
三千六百多个空间层面，就像是神话故事里的三千多小世界。
而垦亚所处的高等文明世界，就是一个大世界。
面对强敌，他们为主导，不断从三千多小世界里带走大量强者，与他们并肩作战。
他们在一个小世界里投放智脑，培养强者，并不是阴谋，而是阳谋。
唇亡齿寒！
他们如果战败，三千小世界面临的……是灭亡，或者是被奴役。
周毅忽然很愤怒。
他不知道地球上的那艘星际战舰，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为什么多年前才被发现？
如果可以更早地被发现，地球上的人类，如今恐怕已经涌现出无数的强者，待到危机来临，地球人类也能够正面抗衡。
可是现在……
羽妖姬看着面色难看的周毅，虽然周毅和垦亚的对话，她有很少一部分听不懂，但大部分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。
可正是因为明白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。
是的！
是弱小！
以前只有突破融道境，达到王者境，才有资格与垦亚所在的文明人类并肩作战。
“你们那个世界，强者很多吗？”羽妖姬问道。
“很多，数不清有多少。”垦亚指了指周毅，接着说道：“他三十岁的年纪，突破到融身境后段，在我们那个高等文明世界，只是最普通的资质，只有突破到融魂境，才算是稍微厉害点，突破到融道境，才能媲美刚入军营的普通战士，突破到王者境，才能够勉强担任一些官职……”
周毅打断垦亚的话，询问道：“一艘星际战舰的最强指挥官，是什么境界？”
“尊者境。”
“一支星际战队的最高指挥官呢？”周毅再次询问。
“神者境。”
“在你们那个世界，神者境是最强大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但也算是迈进强者行列的门槛了。”垦亚说道。
门槛？
只是门槛吗？
周毅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，一股无力感在心头滋生。
他突破到融身境后段，能够力战融魂境中段强者，就觉得自己已经很强大了，谁曾想在更高等的文明世界，自己这点实力，连人家刚入军营的战士都不如。
“九年之后，我们能不去吗？”周毅问道。
“不能！”
“可是我们太弱了，去了只能做炮灰。”周毅沉声说道。
“弱者对战弱者，强者对战强者，这是战争法则。”垦亚正色说道。
周毅与羽妖姬面面相觑。
他们沉默了。
因为他们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。
垦亚看着两人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