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沃特赌场。
这是拉斯维加斯的小型赌场,混迹在这里的人,三教九流都有,整个赌场里更是乌烟瘴气,仿佛空气里都弥漫着对金钱的欲望。
老弗利。
这是个人名,也是康沃特赌场的老板。
不过他并不老。
四十多岁的年纪,满脸大胡子,长得虎背熊腰,看上去孔武有力。
他很强。
最起码在方圆几十公里之内,能打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,然而他最强的并不是武力,而是赌技。
十几年前,他还不到三十岁,凭借着出神入化的赌技,横扫拉斯维加斯各大赌场,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里,就赢得盆满钵满。
然而,不知道什么原因,他有朝一日忽然金盆洗手,开了这家康沃特赌场,每天抽烟酗酒打女人,变成了一副混吃等死的模样。
二楼办公室门外。
富兰特听着办公室里传出的女人惨叫声,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浮现出愤怒神色,但看着对面靠在墙壁上,面无表情抽烟的唐康,他心里脸上的怒意又慢慢消退。
三个月了。
他来到这里三个月了,因为他的叔叔是老弗利的心腹手下,所以他来到这里工作,就被安排在老弗利的身边,与他搭档的就是唐康,一个不修边幅,仿佛没有人类感情的中年大叔。
“唐叔,思维珍几乎每天都会挨打,她为什么不逃出去?老板明明就没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。”富兰特低声问道。
“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唐康淡淡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自愿挨打。”
“她疯了吗?哪有自愿挨打的女人?她……”富兰特的话说到一半,就有些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知道的,有些人……不但是自虐狂,还喜欢SM活动。
这一刻,他对思维珍的同情烟消云散。
他正准备接着说点什么,便看到一群人突然从楼梯上上来,并且那些人簇拥着一个年轻人,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。
“你们是谁?赌场在下面,二楼是私人区域,不能上来。”富兰特大声喝道。
“楼下也有人这么说,结果对方现在已经昏死过去。”契科夫朝前快走几步,淡漠说道。
“你们……”
富兰特掏出了手枪,胳膊却没有抬起来。
是唐康。
他用手压住了富兰特的手腕。
富兰特朝着唐康脸上看去,却发现始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唐康,此刻竟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紧接着又变成狂喜表情。
“契科夫,真的是您吗?”唐康喃喃问道。
“当然当然,除了我之外,谁还能长得像我这般帅气?噢噢噢,忘记了,还真有一位,那就是我的老板,哈哈……”契科夫张开双臂,与唐康拥抱了一下,然后又一巴掌把唐康抽飞,笑意逝去后,怒骂道:
“老弗利呢?这个浑蛋知道我要来,为什么不出来迎接?是不是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有揍他,他忘记疼痛是什么滋味了?”
“嘎吱……”
办公室的房门打开。
满脸大胡子,看上去有些邋遢的老弗利,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然后露出狂喜神色,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上来。
然而,等待他的是一脚。
契科夫一脚踹在老弗利的腹部,把对方踹得仰面倒地,然后,契科夫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。
半分钟后。
契科夫把老弗利拎起来,咬牙切齿问道:“疼不疼?”
“疼!”
“爽不爽?”
“爽!”
“爽你大爷。”
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