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我可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了。"
傅休辞叹气,后耸肩,和傅家有关系的将军,虽然有,但完全信任的,却是没有几位。
"我原是打算祖父再在东疆带兵两年,等堂弟建立了军功,就能立即接管兵权,且还是稳当的,军心也都能平。"
话落,为难道,"可我没有想到祖父的旧疾犯了,且一发不可收拾。祖父在信上说,右手拿不起剑,这上了战场,岂不是很危险?"
"老侯爷为将几十年,大。大小小的病痛不少,如今暮年,这些病痛汇聚到一起,一病就如山倒,很难痊愈了。"
温言柒也在拧眉,更觉得难办,却是忽然怔住了,想到了一个人,看向傅休辞说,"我们可都忘记了,二郎不止有个哥哥,还有弟弟啊!"
"弟弟?"
傅休辞愣住,仔细想了想,顿时拍额头,真是给忘记了,"是啊,二郎的弟弟还是月白双尊的徒弟,今年也该有十四五岁了,可以上战场了。"
"虽然年纪还小了点,但有月白双尊之徒的名号,去了战场,也不会让人小瞧。"
温言柒想到白忆礼,顿时觉得这个主意很好,忙说,"我给二郎写信问问他这个堂弟的情况。只要他能上战场,东疆的战场上就
有我们的人,再有老将帮衬,起码能稳住东疆的战局。"
"即便老侯爷病重的消息传来京城,也能安抚人心,不让这些人动东疆的心思。"
傅休辞点头,也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也给老侯爷写了封信,问问老侯爷的意思。
"啊?让四郎上战场,可四郎才多大啊。"
苏棠梨他们收到了温言柒的信,说是让白忆礼上战场,都震惊到了,"虽然四郎跟着月白双尊学武,可这才四年啊,现在上战场,会不会太早了些?也很危险。"
"可四郎是跟着月白双尊学武的,月白双尊时日无多,要把一身本领传授给弟子,四年也得当作八年来教学。"
白屹洵收着信,却是认同这个主意,虽然这些年他给白忆礼写过信,可却是一封回信都没有。
因为月白双尊教学期间,是不允许和外界交涉,所以具体白忆礼学成什么样子,他还不清楚。
也因此,才想让二婶婶去鹤城看看情况。
"二叔在信上,说二郎都变了样子,有男子气概了,瞧着就是个将军,我想,四郎现在的本事,我们都不能小觑。"
苏棠梨闻言,征了一下,想到月白双尊,后顿悟了,"这倒是,月白双尊可是要在临死之前,把
本事都传授给弟子,那这四年,四郎还不得拼命学习。"
"做了月白双尊四年的徒弟,四郎此刻若是还不能上战场,可就辱没了月白双尊之徒的名号。"
白屹洵听着,就看向苏棠梨说,"四郎只要能上战场,再有老将的扶持,稳住南疆的局势就不难,这样祖父的兵权,才不会易手。"
这倒是的。
苏棠梨不禁担心,上次见老侯爷,还觉得他身体蛮好的,可却是来信说,得了重病。
军中主将病倒,这可是大事,若是传到了京城,必然有人趁机来东疆,那祖父手上的兵权可就危险了。
"那夫君现在就给四郎传信,让他来东疆吗?"
"不,让大哥去鹤城接四郎,先让大哥试试四郎的本事。"
白屹洵摇头,和苏棠梨说,"如果大哥点头了,那四郎就是能山战场,不然战场凶险,我不能让四郎来战场送死。"
说着,就给白翊凌写信,莲邬离着鹤城不远,即便军营再忙,大哥去鹤城的时间还可以挤出来的。
"让四郎上战场!!"
"大郎,你莫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!!"
白翊凌收到白屹洵的信,虽然大为吃惊,但还是立即来了鹤城,先去见白老二夫妇。
见他们震惊的样子,就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