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但愿吧,可是我觉得很难啊,人的性子哪里是这么容易扭转的。",郑娇娇叹气,看向苏棠梨说,"她都刁蛮任性了十几年,岂会那么容易就变得温婉了?"
苏棠梨听着,也不好断言,因为安谨堂在书上的姻缘就不好,所以往后他的婚后生活,好与不好,很难说。
但事已至此,安谨堂也不会休妻,这日子,还是过。
不过
"虽然安四公子蛮好的,但对待婚姻大事,太没有主见了,所以月出姐姐没有嫁到南安侯府,我反而觉得是一件好事。"
回去的途中,苏棠梨跟傅二夫人说,"栖家虽然比不上南安侯府,但起码栖大公子有主见,且为人负责有担当,又是随和的性子,论嫁人,还是栖大公子好。"
"可不是!"
傅二夫人提起女婿,就乐呵呵的,很是高兴,提起南安侯府,又皱眉,"你看今天可是成亲的大日子,安四公子都能同意让杨泱泱换掉嫁衣,如此不硬气,往后还不得随着杨泱泱胡闹,我看家宅不宁啊。"
话落,还带着庆幸,"还好南安侯夫人没有看上月初,不然嫁过去,我们月出可真要受尽委屈了。因为安四公子连自己的婚事都没个
主见,即便是不喜欢的女子,都能妥协娶了,还有什么事情是不难妥协的?"
作为别人家的儿子,她是很喜欢安唯谨的,毕竟模样好,年纪轻轻就位居正四品的翰林院学士。
但作为女婿,她现在可是半分都不喜欢。
"好在,二郎帮我们月出牵了这么好的红线,回头啊,等你姐姐大婚,定要让二郎多喝几杯喜酒。"
苏棠梨听着,眉眼弯弯,后轻笑着,等下了马车,就见前面的白屹洵和傅旻也下了马车。
便各回各家,到了家门口,就说,"今天参加了安四公子的婚事,我就觉得月出姐姐没有嫁给安四公子,可真是好事。我倒也不是说安四公子不好,只是不合适月出姐姐。"
话落,蹙眉说,"安四公子的婚后生活,想变好,不容易啊。"
白屹洵听着,扶着苏棠梨朝着屋子走去,想到今天的婚礼,就挑眉说,"日后,或许还是会和离的。"
"不会吧?和离后,我瞧着安四公子像是息事宁人的性子,能忍则忍,会想和离吗?"
苏棠梨瞧着安唯谨,可不觉得他会休了杨泱泱,就听着白屹洵说,"两个人过日子,能忍的情况,是心有顾忌,或是有难言之
隐,再或是,情不得已,但无论是哪一种,安四公子都没有。那这样的日子,有什么可忍的?"
"这倒是,不过是要忍一阵子了,哪能这么快成亲,就休妻的。",苏棠梨听着有道理,后忽然笑眯眯看向白屹洵说,"夫君似乎对这样容忍的夫妻生活很懂嘛。"
白屹洵听着,还顿了一下,见苏棠梨凑近看过来,轻轻挑了挑眉,却是伸手抱着她说。
"我能和窈儿能有夫妻生活,是为夫求之不得,可没有半分容忍的时候。"
"这话我相信,因为我多好啊,贤妻良母哎。"
苏棠梨抿唇乐笑,不过从前白屹洵娶原主,那一段的夫妻生活,因为就是百般容忍了。
后面她来了,也是慢慢习惯她这个妻子,才喜欢上他们的夫妻生活。
"对了,我得出趟京城了。"
白屹洵抱了一会儿苏棠梨,瞧着天色还早,就先不休息,和她说会儿话,便提了首要的事情。
见她惊讶,就说,"内阁收到了一封密信,说阳城知府草芥人命,这件事情是我在经手,所以我得去一趟阳城,收集证据。"
话落,又提了一句,"这件事情,也归刑部管,所以是我和刑部侍郎,也
就是鸣溪一起去。"
苏棠梨听着,仔细想了想,书上好像是提了这件事情,但因为女主没有直接的参与,这段情节就简单用一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