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就说二郎很厉害吧!"
"这才多久,就直接和我们同为三品官了,可我却是用了三年,二郎却只用了四个月。"
晏子宁下了早朝,见内阁的人都相邀白屹洵去吃早点,当即就手快,拉着他先走了。
后温言柒和傅休辞,舒鸣溪几人都跟过来,傅休辞还感叹说,"我现在还只是正四品的兵部侍郎呢,往后见到二郎,都要唤你一声大人了。"
白屹洵听着,却是笑着说,"但无论我是几品官,也得叫你一声兄长。"
"这倒是。"
傅休辞当即乐了了,后笑着恭贺,"不得不说,二郎的官是升得真快,能在今年就升上正三品的官,而且你还这么年轻,可是内阁迄今为止最为年轻的大学士。"
"可不是,二郎,你也太厉害了。",池暮归也是很佩服,看向白屹洵说,"我就没有见过升官如此之快的人,我现在还是正五品的官呢。"
"谁不是呢?"
黎百川也耸肩,后也恭贺白屹洵,"来,以茶代酒,敬二郎。"
"多谢。"
白屹洵笑着举起杯子,看向他们,喝了一口茶,想到今天早朝的事情,深有感悟,后才说。
"内阁的大学士,都
能瞒下这么大的事情,陛下就急需要在内阁有自己的人,所以才会让我升得这么快。"
"也是二郎你自己出色。"
温言柒喝了一口茶,笑着看向白屹洵说,"我祖父可不怎么夸人的,但却多次赞赏二郎,今天更是直接荐举二郎,可见二郎是真的出色,才让我祖父这么欣赏。"
"还有钟大学士,他也格外欣赏二郎,那就是二郎真的出色。",晏子宁也笑着看向白屹洵说,"钟大学士也不经常夸赞人,而且考核可严谨了,但对二郎赞不绝口,自然是二郎的办事,深得钟大学士的心。"
话落,还打趣自己说,"哎,我就不一样了,在内阁办事,可没少被钟学士批评。"
舒鸣溪就说,"我可是在刑部,一看到刑部尚书,我就瑟瑟发抖,我更惨,更别提升官了。"
"刑部的官也不好升。",白屹洵见他们都在比惨,就笑着说,"六部的官,都很难升,除非立了大功,所以当初陛下让我选,我的首选是内阁。"
话落,就笑着提了一句,"因为内阁和六部不一样,内阁本就为了帝王而设的,那升起来,也会容易很多。"
温言柒听着,点点头,见大家不再比惨,就笑着说
,"内阁虽然和六部不同,但能升官也是不容易,所以二郎可要办个喜宴,庆祝升官?"
"得办一个!",池暮归也笑着说,"这四个月,我们都要忙死了,得聚在一起喝酒玩乐了。"
白屹洵听着,却是摇头,"我升官,是因为有人贬官,而且还是郾洲的瘟疫,这个时候,还是低调为好。"
"这倒是,我疏忽了。",温言柒听着,当即蹙眉说,"确实不该在这个时候庆祝。"
晏子宁也点头,却是拧眉说,"可郾洲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瘟疫,京城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,即便被内阁六堂压住了,也不至于两个月,我们才得到消息。"
"应该还有人在压这个消息。",温言柒当即猜测道,"或许郾洲的瘟疫,还藏有玄机。"
白屹洵当即就说,"有什么问题,我们查查就知道了,所以,大家起身,干事吧。"
"哎,二郎果然是行动派。"
池暮归见白屹洵已经起身,朝着他们见礼,就先离开做事去了,不禁感叹了一句。
黎百川就笑着说,"那不然,怎么是二郎升官呢?"
"也对,所以咱们也做事去,争取早日升官。",舒鸣溪也起身,朝着刑部的方
向去。
温言柒见他们年轻人干劲十足,不禁轻笑,就听着晏子宁感慨说,"我三年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