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却还是沉浸在,苏棠梨竟然让郑跃渊的棋子全军覆没了,即便是知道棋圣的棋风,但能做到让对方满盘皆输,也是极为难的。
"苏弟妹的棋术,真是太厉害了。"
黎百川还是忍不住再夸赞了几遍,虽然之前已经知道了,毕竟可是能赢池院长的。
但现在连下了这么多盘棋子,且还有棋圣的嫡传弟子在,竟然还是能赢,便是二郎在这里,也得打个平手吧?
"这个乱棋,确实厉害,因为这个乱,是跟着我们的棋子而乱,太难找到应对的法子了。"
舒鸣溪见郑跃渊都输了,不得不对苏棠梨的棋术叹服,再看着棋盘上的白子,脑海里在复盘着苏棠梨的下法,更是佩服不已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厉害的棋风,最近一次,还是见他祖父和温首辅在下棋。
忽地,他看向苏棠梨问,"不知道白夫人,可有和温公子下过棋?"
"有!"
黎百川当即就回答,想到让他难以忘怀的棋局,还有些激动,"苏弟妹可温公子下棋,就是在和池院长下棋之后呢。"
"那输赢呢?",舒鸣溪接着问。
"赢了,自然是苏弟妹赢了。",黎百川佩服道。
闻言,舒鸣溪先是一惊,随后再看向苏棠梨,敬佩道,"白夫人的棋子,惊为天人。"
"这四个字的分量可就太重了,可担当不得。"
苏棠梨再喝着参茶,笑着看向他们说,"我的乱棋看似很厉害,但也因为你们这第一次见,大多学棋之人,都是循规蹈矩的下法,要么讲究计谋。"
"但我就是乱而已,所以你们一时之间,难以招教,但只要细看之下,就会发现我棋风的诀窍。"
话落,就看向郑跃渊笑着说,"郑公子不就是,你发现我和你们下棋,是针对你们的棋子而乱,所以就给我设了圈套,我可是在中了圈套才意识到的。"
郑跃渊闻言,却是夸赞道,"但白夫人的棋术确实精湛,能立即发现,还将我逼入绝境,全军覆没了。"
"对,我发现白夫人的棋风,只有两个结局,要么输,要么赢,绝没有平局的可能。"
舒鸣溪看着棋盘,已经能琢磨一点乱棋的风格,就感叹道,"而且对方输,就是满盘皆输,很是强劲霸道的棋风。"
"可不是。"
赵陆行看向苏棠梨,打趣说,"白夫人娇美温柔,怎么棋风却是这么霸道,太会迷惑人了。"
"就算不
迷惑你,换任何棋风,就你这个糟糕的棋术,你也得惨输。",周澄接话打趣。
赵陆行听着,本想反驳,却发现反驳不了,哼哼几声不说话。
苏棠梨却是抿唇轻笑,见他们都这么佩服自己的棋术,就笑着说,"欢迎你们回去琢磨我的乱棋,再来跟我讨教,我一定不吝赐教。"
"好啊!"
舒鸣溪听着当即高兴道,"既然白夫人这么说了,明天我们接着来下。"
话落,又算着他们还在望城待着的日子,还很是惋惜,"我们怎么今天才跟白夫人下棋呢?"
"现在知道也不晚嘛。",苏棠梨乐笑着说,"不然你们要是早点知道,岂不是每天都关在家里,研究棋道,那还要不要去过田园生活,了解百姓的疾苦?"
"下棋嘛,等你们回了越州什么时候都可以研究,但在望城了解人间疾苦,可是机会难得。"
"毕竟明天八月,你们可是要乡试,后年就是会试,要步入朝堂了,这入朝为官,可不会像这段时间一样,让你们慢慢去了解百姓的生活。"
"嗯,对,白夫人说得是。"
舒鸣溪听着,笑着点头,再看着棋局,就说,"这个棋盘我们就搬回去,慢慢研究好
啦。"
"加我一个,反正这两天下雨,咱们也出不去,就在家里研究棋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