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屹洵听着,不禁轻笑,见郑跃渊几人都趴在了桌子上,就唤了几个小厮,将他们都送到屋子去休息。
他也回了院子,只是先在旁边的屋子清洗,后才轻轻推门进去,这会儿苏棠梨早就熟睡着。
自从害喜后,她便每晚都睡得很好,第二天也是自然醒,却也也不早了。
不过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早起来做,白屹洵也是,放假后,主要是在家里陪着她。
得空就去郊外看稻苗,有晏珺砚和韩大同他们的悉心照顾,稻苗已经生长得很快。
而且新任的林知府,在城北挖了深水渠后,对他们的水田也有好处,三个水田的稻苗都成熟,可以收割。
"哎,你们还自己种了稻苗?"
次日大家起来,就直接用午膳,后又坐在一起喝茶,舒鸣溪听着白屹洵说起水田,还觉得惊讶,又觉得很稀奇。
"我虽然吃了不少米饭,但说来惭愧,还未见过稻苗是什么样子,也不知道如何种植稻苗。"
郑跃渊听着,也轻轻拧眉,摇头说,"我也是,因为科举不考农科,所以平日里也没有去看这方面的书籍,更没有机会去稻田。"
"可,说实话,咱们也没有必要知道呀。",赵陆行
见他们说起稻苗的事情,皱眉耸肩说,"既然科举都不考,为什么要去花心思了解这个,难道科举要看的书,还不多吗?"
周澄也很赞同这话,就说,"是啊,我也觉得没有必要非要去了解稻苗,我们有饭吃就好了,至于种植稻苗,这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情。"
"我却不这样认为。"
傅绫之听着他们郎君的话,忍不住看向赵陆行知说,"虽然科举不考如何种粮,可稻田却关乎百姓的生活,你们日后为官,却对百姓的口粮之事一窍不通,又如何能知道百姓疾苦。"
话落,见他们都看过来,她也不怵,将自己的观点说出来,"当官,不就是解百姓之忧烦,可连百姓疾苦都不知道,如何能解忧?"
"这"
赵陆行听着,一时反驳不得,却又蹙眉说,"虽然当官,是为民,但更为国,这百姓口粮,自有司农,再不济,也有一方知县。"
"我们为官,自然是志向远大,为权臣,染指朝堂,忧愁的,也是国之大事,何须只关注百姓的口粮?"
傅绫之轻轻蹙眉,又反问,"何为国之大事?"
"自然是江山社稷,一如两国交战,就需要权臣出谋划策,
再如",
"非也。"
赵陆行的话还没有说话,就听傅绫之摇头,"这确实是国之大事,可两国交战,不需要粮草吗?那是不是就得百姓种粮?"
"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江山社稷的安稳,也需要百姓吃饱饭,不然难民就多了,还有什么安稳呢?"
"这"
见赵陆行忽然说不出话来,一旁坐着的郑跃渊不禁眉眼含笑,朝着傅绫之看去,夸赞道。
"傅小姐言之有理。"
"我,我也就是瞎说的。"
闻言,傅绫之不禁面色一红,也不敢直视郑跃渊,却还是忍不住瞄了几眼。
见他笑着看自己,心中一动,捏了捏手心,才稳住心跳,抬眸看向他,也轻轻一笑。
"我也不参加科举,也不为官,所以看问题的角度,就和你们读书人不一样,见笑了。"
"怎么会,傅小姐说得很有道理,为官者,理应解百姓之忧,如果连吃饭的问题都解决不了,那还当官做什么?"
郑跃渊轻笑着摇头,又问傅绫之,"我见傅小姐对百姓吃饭的问题,好像很关注,莫非对农科也有研究?"
"有!我姐姐对养鱼种菜可有兴趣了。"
不等傅绫之说话,傅雅之就
嬉笑道,"我姐姐的院子里,种的可不是花,而是蔬果,像南瓜啊,西瓜啊,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