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"这个死丫头,既然这么厉害,非杀了她不可,不然鞠羽楼,就要落到她的头上!"
"母亲!"
傅绫之见母亲泯顽不灵,真是要气死她了,直接说,"棠梨姐姐今天就已经说了"邯城虽好,却非是久留之地",她根本不会在傅家久留,我们为什么非要去招惹她?"
"你又没有人家聪明!现在是怎么样?越是没用,就越要冲上去?找死吗!非要把二房毁掉,母亲才甘心!"
"你,你"
"母亲,姐姐说的话,虽然是难听了些,可是实话啊。"
傅绫之见母亲发怒,忙过去顺气,劝着说,"你看,母亲,不管你承不承认,咱们都对付不了乡下姐姐,那就找厉害的人去对付他们。"
"对,你说得对。",傅三太太瞪了一眼傅绫之,听着小女儿的话,总算是冷静下来。
"哼,这不是还有长房在,我就不信了,长房还能无动于衷,倒时候,让他们斗起来,我们坐收渔翁之利。"
傅绫之平复心情后,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,又转身看向傅三爷和傅三太太说,"母亲,自己有什么本事,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为好,
贪心不足,绝对没有好下场。"
傅三太太怒气骤起,"你,你这个死丫头,你竟然敢诅咒我!"
"母亲也承认自己贪心不足?"
傅绫之厌烦了这些人心算计,深呼吸一口气,最后说了几句。
"父亲资质平庸,管着现在的铺子,都已经很棘手,母亲宛若井底之蛙,没有本事,偏偏喜欢嚷嚷。"
"这些年,若没有大祖父的庇护,凭着我们,如何在傅家立足,在邯城做生意?"
"人还是要知足常乐,也要懂得报恩,大祖父既然都愿意护着棠梨姐姐这个嫡亲的孙女,你们偏向要算计人家。"
"惹怒了大祖父,别说现在该有的,我们能不能活着,都是一个难事。"
"父亲,母亲,你们自己好好想想,为了一个鞠羽楼,真的要把整个二房赔进去吗?"
"哥哥还有两年就能乡试,你们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二哥哥,日后位居高位,给我们庇护?"
"偏偏这个时候,得罪能给我们庇护的人,刚刚在祠堂说的话,父亲,母亲转眼就忘记,您为什么就不能认清现实?"
"大祖父是什么人,杀了棠梨姐姐,大祖父能放过我们,父亲,母亲,非要把我们这些儿女都逼死吗?"